評論 > 文集 > 正文

橫河:比毒疫苗更毒的是政府的疫苗監管

—疫苗問題可以靠監管解決嗎?

作者:

(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關於長春的長生公司疫苗事件的情況分析。以下為節目實錄。)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長春的長生公司疫苗事件成為熱點話題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大家討論的焦點也從一開始曝光長生董事長的發家史、家族成員的炫富行為,逐漸的轉移到醫藥界的黑幕、政府監管措施的缺失,以及體制本身的弊病。與此同時,另一家公司武漢生物也曝出了更大批量的疫苗問題,

大家驚恐的發現假疫苗已經成為中國的常態。

雖然新聞監管嚴厲,但是近幾年我們聽到的疫苗事件仍然是不絕於耳,疫苗問題的癥結是監管缺失嗎?為什麼假疫苗屢禁不止呢?作為普通民眾除了抱孩子到國外去打疫苗,有沒有其它的辦法可以自保自救?我們今天就來聽一下橫河先生的分析。

橫河:我們先看看哪些環節出了問題,然後我們再看是不是政府的監管失靈。首先,這件事情並不是由政府監管部門發現的,是長春長生的員工內部揭發。作為政府監管部門,對每一個批號的疫苗去抽查以確保質量要求,這是最基本的,顯然這個基本職能政府沒有執行,政府沒有發現。

第二,員工內部的揭發,我們當然很難說他的動機,我們只知道他揭發了,有一種說法說是因為這個企業是屬於家族性管理,老闆的親戚朋友都安插在重要的位置,不幹活也拿高工資,而幹活的拿低工資。有這個可能性,但這種說法也可能故意去抹黑揭發者,就說他不是出於道義。總之從這個情況來看,內部曝光的,把黑幕曝光出來的這個概率是相當低的。

第三個就是疫苗,我們看不僅僅是長春長生出了問題,因為緊跟著發現武漢生物有問題的百白破疫苗甚至數量更大,達到40萬支。這裡長春長生是屬於私營企業,當然它是國企轉為私企的,這個過程有很多是利益轉讓,我們今天不討論這個。而武漢生物是有國企背景的,據說一直到國務院。

這說明什麼呢?就是出問題的和企業所有制的屬性沒有關係,在這裡私企和國企出了同樣的問題,這兩個共同的特點是什麼呢?這些都是跟人的生命有關的產品,尤其跟兒童有關的產品,就是疫苗,都是應該由政府來嚴格監管的,政府在這裡是有責任的。

第四,疫苗不僅是好幾個公司出了問題,它也不僅是這一次出問題,因為至少非常大規模的引起全國輿論關注的,就有2006年山西毒疫苗事件,和2013年到2015年山東疫苗事件,這兩個事件共同之處是都有公然違反疫苗冷藏的規定。從法律上,我個人覺得他的性質就是說,因為這牽涉到人的生命,所以性質應該是屬於蓄意謀殺的。

我們從這幾條來看的話,疫苗問題持續時間之久、發生的頻率之高、涉及的範圍之廣,這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不可思議的,所以這絕不僅僅是監管失靈的問題,就是有沒有監管,這還是最低限度的責任,就是作為政府應該監管,但顯然是沒有。

主持人:那麼作為政府除了沒有監管,還有沒有其它的責任?

橫河:這就是我剛才講的最低限度的責任,其它方面還有很多責任,比如說,第一個,長春長生是原來國營的長春生物製品研究所改制的時候分出去的,它就接管了原來國營的長春生物製品研究所的所有的設備,就是國有資產轉移成私有資產,這種情況很可能現在被抓的負責人僅僅是他人的「白手套」,因為那個人當時在改制的時候,還僅僅是一個出納,好像是一個科員或者科長,級別很低,而且沒有什麼背景,所以很可能她是白手套。而武漢生物根本上就是國企,監管的和被監管的是一家人。

我們現在再回過頭來看看2006年的山西疫苗事件,看山西政府以至衛生部,或者中央的某些機構在這裡面扮演了幾重角色。第一個角色就是毒疫苗事件的始作俑者,山西省疾控中心、山西省衛生廳當時下發了一個文件,要求在山西銷售的疫苗必須要有山西疾控專用標籤,就由疾控中心的主任新任命了一個生物製品配送中心的主任,而這個新任的主任是沒有任何專業知識的,他指揮臨時工把疫苗貼標籤的過程當中,讓疫苗長期暴露在高溫之中。

這個新任命的主任他背後是一個北京華衛時代公司,那個公司註冊只有50萬資金,但是在22個月當中,他在山西任職的這段時間,22個月當中,創造了將近1個億的利潤。這顯然是一個巨大的利益空間。而這個利益空間是地方政府直接出頭的,就地方政府為了這個利益去任命一個外行來做這件事情,這是山西省政府。

第二,就是毒疫苗的嚴重後果出現以後,就是有很多打了以後就出現腦癱,出現各種各樣的症狀,出現以後,山西地方政府沒有處理兩個主要的當事人,就是當時疾控中心的主任,就是任命和發文件的,以及主要的操作者——配送中心主任,沒有處理這兩個人。本來這件事情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結果反而把這兩個最主要的嫌疑犯保護起來了,細節我就不說了。

第三個就是當受害者試圖起訴的時候,地方法院拒絕立案,所以它不是說僅僅是一個政府,或者哪一個人的問題。

第四部分,衛生部和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後來出面了,出面並不是解決問題,而是為山西地方政府去解套。衛生部的報告就說,山西接種了有問題的疫苗以後,異常反應報告沒有超出國內外的平均水平,也就是說沒有問題;而國家的藥監局說是對部分疫苗進行抽檢,結果是合格的。所以他們是來為地方政府背書,而不是來解決問題的。

另外一個,有一個記者寫出了一個長篇調查報告,這個記者叫王克勤,這個我想大家都知道,調查報告的名字叫《山西疫苗亂像調查》,簽發報告的《中國經濟時報》總編被免職,《中國經濟時報》的調查部被解散,王克勤被解職。

從上面講的幾條來看,保護毒疫苗事件犯罪嫌犯的不僅是山西、還有更高層,因為衛生部和後來為山西毒疫苗背書的衛生部和食品藥品管理局,這兩個都是屬於部屬單位,就是部一級單位,他們是平級的,不是說誰是誰的領導,所以不存在一個人決定,而是說這兩個部一級是需要更高一級來協調的,也就是說這個責任是在更高級別上。那麼到哪一級呢?我覺得在行政上應該是國務院,而在級別上應該是在政治局常委這一級,而且要處理《中國經濟時報》的話,這肯定是遠遠超出了山西省的權限範圍。

我們看到中共政府在這個毒疫苗的事件當中,它不僅僅是不作為,實際上它還在反作為,把任何可能使將來避免出現類似事件的努力抵銷掉、清除掉,以確保罪犯不被追究,這個事情以後還會一發再發。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政府要比中共政府好的多。

主持人:那您這裡說沒有政府都比有中共政府好的多,沒有政府的話不就任其發展,任其發展這個質量就更不得到保障了。比如說現在這些藥企,雖然說像長春長生它是外行管理內行,但是它起碼還去拿了個執照,這個執照它起碼讓人心裡會覺得還是有一點點監管,不是嗎?

橫河:對啊!讓人家心裡覺得有監管,實際上沒有監管,這就是欺騙!本來人家可以很警惕這些東西都有問題的,而政府的監管在這裡發了一個執照,用政府的背景來為這些偽劣產品背書,所以反而使人家不知道這個產品是偽劣產品。

如果說任其發展的話,質量是不是得不到保障?其實不是這樣的,很多事情是要讓市場來做選擇的。政府如果它既是生產者、又是出了問題時候的仲裁者的話,就是說又當球員又當裁判,那肯定不行。如果是生產和發行,這方面是獨立於政府的話,那麼用戶他知道什麼是好的。

像我們上次談到《我不是藥神》,就講慢粒的白血病病人,他們通過比較去認定了印度的仿製藥效果非常好,就說這個藥效果好不好,病人是知道的。還有,這一次疫苗事件出來以後,中國的父母就帶著孩子到香港去接種疫苗。也就是說如果說開放競爭的話,只有好的能夠存在下來,自然壞的就淘汰掉了。

而現在中共政府的管理恰恰起了反作用,保護了偽劣產品、保護了這些毒疫苗,而真正有用的疫苗被中國政府用行政方式給堵住了,不讓它們進來,或者不讓它們生產。立法和政府的執法應該是有利於民眾的,而中共的做法正好是不利於用戶的。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有一位聽眾在網上提了一個問題,他的問題是這麼說的,他說:「可惡的毒疫苗黑手伸向孩子,那些官員還有人性嗎?打壓封口,李克強拿什麼給人民交代?」

橫河:官員人性的問題,以前我們談過很多次。中共這個系統它是一個做惡的系統,這個做惡的系統,它整體一個設計就是……

主持人:懲善揚惡。

橫河:對,懲善揚惡。所以這個人再好、再是一個正常人,一旦他為這個制度服務的時候,當他成為這個制度的一員的時候,也就是說成為機器一部分的時候,他只能做惡,不能為善,所以跟他個人的素質還真的沒有特別大的關係。當然,在這個系統裡面待的時間長了以後,他個人素質自然而然就變得跟中共是同步的了。

再說,原來這些人可能倒不一定完全是壞人。當然中共這個系統它還有一個特點,它在選擇的時候就選擇壞人。所以選進去的可能本來就不太好,再加上這個系統一宣導以後,他自然就變壞了。所以說最高領導發言說要嚴查或者懲處,這種事情從來就沒兌現過。

主持人:那我們如果不能指望政府,那社會有沒有可能行使監督的權力?還有媒體和個人能不能參與監督?

橫河:這一次其實社交媒體就很熱,而且主串流媒體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有報導,但是很快的就被控制了。每次發生類似事件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它都有一個共同的模式。首先,媒體要宣稱黨和政府高度重視,但是調查結果呢總是不了了之,而堅持報導的記者、編輯,甚至媒體本身都會受到懲罰。如果家長不放鬆要堅持找到真相的話,那家長就會被判刑。就像三鹿奶粉事件當初的趙連海,這次問題疫苗,他的子女又有份。也就是

說每個人遭遇到一次或者一次以上類似災難的概率太高了。

而真正的監督是不存在的,就是根本就不允許。這次不是也有人問說媒體到哪裡去了?中國的媒體本來它就是喉舌,從來就不為受害者發聲的。有些在媒體商品化的過程當中,它產生了一些附屬於省級喉舌的媒體,這些是打打擦邊球的。像這次廣泛轉的就是幾年前出來的《疫苗之殤》,當時南都記者的作品。但是這些打擦邊球的媒體,一個不落的都被整肅掉了,而那些調查記者都轉行了,都不幹這一行了。所以現在沒有這樣的記者,沒有這樣的媒體。

網絡上它有一個缺點,本來就是幾天熱度就會轉向新的熱點。如果沒有新的熱點,當局也可以造出一個新的熱點來。對於網絡輿論引導,中共早就駕輕就熟了。而且大家不要以為被引導的、被誤導的只是民眾,其實中共高層也是很相信他們自己做的宣傳,你像《厲害,我的國》,他們也相信。如果不是出了中興事件,如果不是美國懲罰中興,不是現在的貿易戰,中共的決策層肯定相信中國已經全方位的超越美國了。所以說這種監督在中國不存在。

主持人:那麼疫苗事件您剛才也講到,最高領導人表態嚴懲不貸,但是從來沒有落實過。我們現在這一次看到也是這樣子,就是說情況沒有好轉,而且實際情況仍然是輿論控制,說不能把矛頭指向政府。前幾天還曝光出來說宣傳部門要求收集國外類似的疫苗事件,就是說它試圖想引導輿論說並不是疫苗問題,並不是中國特有的。那我們就想問疫苗事件重複的發生為什麼就不能解決?為什麼就不能得到重視?

橫河:第一個問題是政府有沒有能力去監管?其實政府當然是有的。你看走私進口印度治療白血病的藥物,還有這次進口正規的疫苗,只要是走私的,或者沒有批准的,露頭就打。這次上海不是疫苗案有一個聲明嗎?就提到第一被告,就是走私進口疫苗,第一被告是以銷售假藥罪判了7年,其他三名涉案人員也被判4年到6年。

這是真正有效的疫苗。他們進口的疫苗給別人使用以後沒有發生一例出問題的,這個連法庭都承認的。而當年山西毒疫苗事件這麼多受害者,卻沒有一個嫌犯被起訴,更不要說判刑了。就是說它如果拿出抓真正有效的走私藥品勁頭的一半來抓真正有毒的國產藥品和疫苗的話,抓那些真正

的犯罪分子的話,中國根本就不可能有毒疫苗的市場。

對於毒疫苗事件,高層表態就是作秀,從來就沒有落實過。為什麼不落實?有幾個層次的原因。第一就是藥品和疫苗的生產、運輸、分配、使用,這個過程當中有利益鏈、有強大的利益集團從上到下盤根錯節。

第二就是,這裡制度設計不合理。比如說刑法當中的假藥,判刑是根據刑法中的假藥,這個概念和標準用的是什麼呢?是藥品管理法當中所說的沒有經過批准的藥品。也就是說絕大部分是真藥,而且是有效的真藥,而且是比國產藥品有效得多的真藥,結果它把它當假藥來判。實際上就是把定罪的標準交給了藥品管理部門。而藥品管理部門在中國它不是一個中立的仲裁機構,而是整個利益集團的一個部分,或者利益集團的直接後台,當然還有更高的間接後台了。

這個制度設計為什麼不合理呢?我個人認為相當一部分是故意的,就是留下這個不合理的部分以保證權貴階層可以獲取最大的利益,不可能說立法的時候想不到這些,因為世界各國有的是好的經驗,為什麼不用?還有就是有一種說法,就是中共整個制度設計是設計成讓大多數的民眾被房子、看病、上學這些困難給捆綁住,整天在為這個生存去疲於奔命,而無暇去關注政治啊、宗教信仰啊,從而加強維持中共的統治。當然這種說法呢,它不見得會發一個正式文件,說這樣這樣做,但是實際效果肯定是起到了這樣的作用。

主持人:也可能是一種官場的共識。

橫河:對,就是長期這樣運作逐漸形成的這麼一個系統,這個系統其實不見得是某一個人設計的,而是中共整個的設計,這個設計是在背後運作的,所以大家甚至在裡面具體個人都不一定意識到。中共它從來就是不停的折騰,就是以前它自己搞運動折騰嘛,到現在這方面還在折騰,但主要體現在對宗教信仰的鎮壓上,你比如說這幾天美國國務院舉辦了宗教自由部長級會議上就指責中共鎮壓法輪功、鎮壓藏人、維吾爾人、天主教徒和新教徒等等。

在世俗層面上,就在日常生活層面上呢,我相信它是要保持和鼓勵一定程度的折騰,就是不穩定的因素,自然產生的也好,它自己策劃的也好,你像定期爆發的毒食品啊、毒疫苗啊,這些事情發生以後呢,共產黨就來管了,這樣來顯示中共強權統治的必要性,也就是說去散布這種觀念,就是沒有中共,社會就會亂。確實有一部分人真的相信了這種做法,就是現在這麼多人在講要政府加強監管,實際上就是受了這個影響。

主持人:那您覺得這個疫苗問題的癥結究竟在哪裡?

橫河:我覺得首先是一個壟斷的問題,就是疫苗它跟別的東西不一樣,跟一般消費品不一樣的,它是強制接種的,就是說等於是有一個生產出來的產品,強制每家每戶都必須買,是這樣子的。這個利益非常龐大,而且是旱澇保收,因為你是通過法律來強制執行而形成的利潤。

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到奸商和中共就是一家人,或者說奸商是中共,或者中共的某個派別,或者中共高層某個個人的白手套。你比如說生產企業的入門它就有巨大的權力尋租空間,不是說誰都可以入門的。而法律則用來保證在這個行業沒有競爭。你比如說對外國疫苗就有非常嚴格的審批,就是嚴格到你根本沒法進來,而這個標準絕對高於對國內企業的要求,高得太多。

另外呢,還有不要忘記宣傳部門,宣傳部門前不久還在宣傳說,中國的疫苗處於國際「領跑」水平。還不僅是趕上國際水平了,還「領跑」!這樣就確保不合格的國產疫苗的壟斷地位。這是一個。

再一個呢我認為,這件事情體現的是互害社會的一個標準樣板。在出現問題疫苗過程當中,當然我們說有企業和個人的無良,這個不是個別現象,而是普遍存在的,我們這就不說了。就你剛才提到中共要求收集國外的疫苗類似事件,以證明不是中國特色。

當然,疫苗出現隨機問題的話哪裡都有,它有一個概率的,特別低。美國最著名的就是在70年代的時候,豬流感疫苗事件,因為擔心出現這個像1918年那樣大流感,所以就決定全國進行疫苗接種,這是美國歷史上疫苗接種爭議最大的一次,因為後來有相當多接種的人出現了格林-巴利綜合症。但是美國政府並沒有逃避責任,更沒有去打壓申訴者,當然決定接種這是一個錯誤。後來成立了專家委員會,是每個案子討論,每個案子分析,一個個案子過,過了好多年才把遺留的案子全清理完畢。

但接種是一個政治錯誤的決策,不是專業的決定,當然這說明科學不是萬能的,因為有的時候決定的因素在科學之外,就是這種情況打還是不打?但是呢從技術上,美國的疫苗基本上是可靠的,更不可能說有這種人為破壞疫苗的質量以後,造成了後果而逍遙法外的事情,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這和中國由於腐敗或者其它原因大範圍的偽劣毒疫苗害死人,這個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主持人:那您剛才講到很多的是屬於體制的問題,就是包括壟斷啊,都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的,這次疫苗問題的曝光其實是因為藉助了自媒體,那麼大家在憤怒之餘呢,大家現在除了轉發一下那個吐槽的文章啊,好像也只能是抱著孩子去打進口疫苗,您覺得還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改變現狀,就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

橫河:因為你現在無論是吐槽也好、憤怒也好、抗議也好,它都有一個潛在的潛台詞,就是什麼呢?最終就是希望中共這個政府來解決問題。

主持人:或者說來一個什麼救世主來解決問題。

橫河:對,本來就是大家指望中共政府來加強監督也好,懲辦罪犯也好,但是我們剛才的分析表明什麼呢?就是當中共政府本身就是問題的時候,你所有的吐槽和要求都不可能實現,因為它就是問題,它不可能說為了解決問題把自己給除掉了,不可能的!

所以說我覺得最關鍵的問題,一個是要解決制度性的、成批的製造壞人和製造壞的產品的這個制度,也就是說中共本身,就是說解體中共,這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那麼解體中共不等於說立刻就能自動解決這個互害社會的問題,所以呢就要回歸信仰,回歸對神的信仰,因為人類的道德是由神教導人們來維持的,所以回歸對神的信仰,這是在中共解體以後解決互害問題最重要的因素,回歸信仰、回歸傳統,這是根本解決之道,在目前的情況下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希望之聲廣播電台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18/0803/11528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