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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大理那樣美 水清山明時光慢

當村婦說她要用10年去週遊世界的時候,皇帝問道:為什麼不是整個餘生?

在馬來西亞馬六甲河邊散步的時候,村婦問皇帝:如果不旅行,你會是怎樣的狀態?

皇帝笑答:坐吃等死。

村婦:那旅行無疑是找死。

我們的共識是:死亡是每一個人不可避免的終極狀態,但「等死」和「找死」顯然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很被動很悲觀,後者則始終處於主動積極的狀態。想來,每日的營營役役為的也只是在死前回顧一生,可以微笑著告訴自己,我死而無憾。

為了死而無憾,普羅大眾個個都很努力地通過各種方式「找死」。比如工作,比如做海盜,比如生孩子,等等。

我們倆則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背包自助環球旅行。

2009年,我們有241天在路上,總共寫了54萬字的遊記,平均下來,每天至少1500字(村婦按:好大的「廢」話量啊!幸虧有Word,不然真是買紙筆硯台都能買到破產!)

總結2009年,我們不見得是走得最多的,也算不上寫得很好的。但是,也許,至少,我們是最勤懇的。獨樂樂不若眾樂樂,與人分享旅途的歡笑苦樂的同時,還能給別人一些供出行參考的攻略和建議,這樣的找死方式讓我們感覺自己活得很充實。

話說2009年12月10日,我們在東南亞轉了一大圈回到深圳,先是等待村婦腳疾痊癒,之後處理一些瑣碎事務。

在家呆了1個月後,皇帝坐不住了,說,我們去大理吧。

村婦想了想,說,那好吧。畢竟,在大理的陽光下寫遊記總比在深圳終日不見太陽的屋子裡要舒坦得多。

更何況,還不用做飯。哈哈。

但大理古城我們是不想去的,我們另有目標。於是,2010年的第一場得瑟便從位於大理洱海邊的雙廊小鎮開始了。

(在火車上看到的雲南,果然毫無寒冬的感覺)

2010年1月12日,我倆背著一干細軟以及二胡笛子登上了廣州-昆明的列車,然後直接轉去大理的火車,次日清晨到達大理後,坐8路公共汽車徑奔下關汽車北站,買了最早一班的中巴車票。

終極目的地——大理雙廊。

一月份,清晨的大理還是頗有些寒意的,餌絲和飯後熱乎乎的豆奶帶來的幸福感簡直無以復加。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輪流著抱豆奶杯取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老闆聊天,無非就是天氣房價之類放眼四海而皆談的話題。

終於等到8點半,檢票上車,準時發車。

去雙廊的路有很長一段都處於休補狀態,路況極差,一路顛簸著進鎮。在魁星閣下車,抬頭可見一棵巨大的榕樹,氣根粗壯老邁,垂垂老矣的魁星閣落寞地立在一旁,陽光斜斜地灑了它一臉一身。

我倆步行百米左右,便見到了牌子,細細長長的一根木頭,上書「水時光鄉村旅店」字樣。

拐進同樣細巧的胡同,見水便到水時光。

進到院中,不見主人蹤影,卻有一條大黃狗撲將上來。這畜生,連招呼都不打,抱著村婦的大腿便開始做活塞運動。

後來發現,實際上每有新人進院兒,這廝必將激情似火地表演此少兒不宜之行為藝術。這狗有一個很狂野的名字——霹靂。

後來,村婦給它重新起了個新名字——小柔姑娘,小名——屁顛兒!

更令人驚奇的是,所選對象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女性(從上自下依次是:二奶奶、二小姐、大小姐和霹靂。二小姐是二奶奶她閨女。)!

幾聲呼喚,終於將女老闆叫了出來。報明身份,對方卻一臉茫然——就跟在路上遇到的那些不知道水時光在何方的人們的表情一樣茫然。在村婦耐心提醒下,對方終於反應過來。說,房間有,你們自己挑吧。

我們為陽光而來,理所當然地挑了一間陽光最燦爛的房間。

雙廊的幸福日子由此開始。

「水時光」面水而建,臨水處一道木柵欄,旁邊就是一株頗有氣勢的石榴樹,樹下擺了一個長桌几把躺椅。再進來一點兒,砌了一汪長長的小水池,直接從洱海引水,老闆說夏天可以雙腳泡在水裡打麻將。湖邊幾支翠竹斜影有濃淡,牆頭玉蘭花開自清高,有桂飄香,有茶醉人。

小小的院落修葺得很簡單,卻於點滴之處體現主人的良苦用心和對生活的熱愛。

我有一個客棧,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多麼愜意的所在。難怪主人壞壞姑娘要說這不僅是生意也是生活了。

那麼我們的生活呢?

責任編輯: 葉淨寒  來源:老鼠皇帝首席村婦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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