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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頂級醫護紛發聲:COVID早期在家治療有效

參議員詹森第三次疫情應對聽證討論會(二)

限制病毒傳播、早期治療 、醫院治療和接種疫苗 是美國應對COVID大流行的四大原則,許多一線醫生和醫學專家都強調早期治療 的重要性,但過去兩年中,政府一再強調隔離和疫苗注射,在早期治療推展上似乎最為薄弱。

2月4日,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和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再度發布消息,建議免疫系統受損的人接種第四針疫苗;並且延長了接種第二針疫苗的間隔,以減少接種疫苗 後出現心肌炎症的概率。

早期治療的目的是,在患者染疫初期用藥物等方法加強人體自身抵抗病毒的能力。也許人們還未能說清使用羥氯喹 、伊維菌素、維生素D和其它維生素、類固醇以及微量金屬等的理論依據,但醫生們給出了很多治癒實例,表明這些早期治療有助於增強人體戰勝病毒的能力。

「再一次強調,我們對COVID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參議員羅納德・詹森(Ronald Johnson)1月24日在華府一場召集頂級醫護專家的聽證討論會上說:「我希望看到聯邦衛生官員、媒體和大型科技公司能表現出謙虛的態度,如果有激烈的辯論和探討,我們會做得更好。」

羥氯喹

耶魯大學流行病學教授哈維・里施(Harvey Risch)博士談到,疫情剛爆發時,醫生們在門診使用羥氯喹,然後主串流媒體對羥氯喹進行了連續幾個月的負面報導,直至它們感到厭倦。

同時,FDA和生物醫學高級研究與發展局(Biomedical Advanced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Authority,BARDA)援引《緊急使用授權(EUA)法案》阻止醫生使用此藥。詹森參議員兩次以書面形式要求 FDA 公布他們賴以提出警告的數據,兩次被拒絕。

「媒體沒有報導隨機試驗中羥氯喹的積極作用,並不代表其不存在」,里施說這些是真實的數據,「使用羥氯喹使住院風險降低50%,使死亡風險降低75%,伊維菌素有非常相似的結果,這說明早期治療的作用。」

他介紹這些數據涉及兩項國家性研究、涵蓋4萬名患者,但FDA的警告讓人們不敢使用這些老藥。

里施作為流行病專家工作了40多年,發表論文400多篇並被引用4萬多次。

伊維菌素

肺部和重症監護醫學專家皮埃爾・科里(Pierre Kory)博士說,伊維菌素在美國之外治療COVID取得了巨大成功。

科里曾任威斯康星大學副教授和重症監護服務負責人,疫情期間共同創立並擔任「前線 COVID-19重症監護聯盟」的總裁兼首席醫療官,這家非營利組織致力於開發有效治療方案。

科里說,2020 年 12 月在墨西哥城,衛生部門部署了一項 12萬名患者參加的早期測試,在服用治療包的5萬人中,高達52%~76%的人避免了住院治療。

阿根廷某省採用了5天顯著劑量的策略,在超過4千名患者中,75%避免了住院,88%避免了死亡。

2021年9月,在人口逾2億的印度貧窮省份北方邦,約97,000個村莊的村民和醫護人員使用了伊維菌素,結果75個地區中的67個地區沒有一個活躍病例,包括之前有陽性病例的地區。

巴西衛生部門在2020年6月為伊達賈伊市(Itajaí)市民提供伊維菌素,在納入分析的近16萬人中,約11.3萬人服用,約4.5萬人未服用;結果表明,服用者的感染率降低44%,染疫組的住院率降低67%、死亡率降低70%。

秘魯在2020年(政權更替前)大規模分發過伊維菌素,住院和死亡率都大幅降低。

日本東京醫學會會長在夏季病例激增期間向所有醫生宣布,他們應該在治療中使用伊維菌素,僅幾周左右,日本報告的住院率比疫情期間的任何時間都低。

「美國的衛生部門未能正確應對大流行」,科里提醒大家注意其中的腐敗,「如果查看美國失敗的政策,只有一種方式可以說通,那些政策是由製藥公司編寫的,符合製藥公司的利益。」

「過去50年中,美國衛生署的結構和政策將製藥業和公共衛生機構緊密連接在一起,導致將製藥業的利益置於美國公民的福祉之上;該行業對衛生機構的控制,對大多數媒體、社交媒體和醫學期刊財務的日益增強的影響,導致他們有能力壓制或扭曲任何支持低成本、專利期已過的藥物的使用信息。」他說。

類固醇

瑪麗・鮑登(Mary Bowden)博士是耳鼻喉科和呼吸科專家,過去半年中也成為早期治療的倡導者。因為疫情早期缺少測試盒,鮑登成為休士頓市第一個倡導唾液測試的人,已為人們做過8萬多次測試。

「人們害怕去醫院,所以我那兒成了急診室,我讓超過2千人遠離了醫院,其中有些是高危患者。」鮑登舉例,「一位近70歲的糖尿病患者,血氧飽和度82%,拒絕去醫院。我連續三天給她注射80毫克類固醇,還給了維生素和其它藥,她現在很好。」

之後發生的轉折讓她感到憤怒。「一位患者的家屬找到我,她丈夫在ICU沒有得到適當護理,沒有呼吸治療,給藥劑量小,也不給維生素。我為她作證,她起訴醫院,我們贏了。」鮑登說,那以後一切都變了,她沒有不良記錄,醫院也不給她權限,她只能將患者送到一位信任的醫生那裡。

哈帕爾・曼加特(Harpal Mangat)博士也講到類固醇的使用,他目前在馬里蘭州日耳曼敦(Germantown)的私人醫療機構任職,已治癒1千多位COVID患者。

曼加特說,「我知道的是兩個階段:先是早期感染階段,使用通用的抗病毒藥物;但重點是第7至10天後,病人會進入免疫或炎症階段,唯一的治療方法是高劑量類固醇。」他表示,作為醫生必須小心,他是在患者的推動和允許下靜脈注射類固醇和抗生素,效果非常好。

治療炎症和凝血

理察·烏索(Richard Urso)博士是德州大學安德森癌症中心眼科腫瘤學的前任主任,也是FDA 批准的首款治療神經營養性角膜炎藥物Oxervate的專利發明人。在生涯中治療的30多萬名眼病患者外,他還治癒了超過1,600名COVID患者。

2020年3月,在與義大利、韓國等地區的同行交談後,烏索和同事們認為COVID-19屬於呼吸道病毒,會引起很多炎症,導致呼吸困難和大量血液凝固。

烏索說:「呼吸道病毒的存活時間為5至7天,我發現大約8種物質可能有效用,我用羥氯喹、紅黴素、維生素 D、阿斯匹靈和類固醇治癒了我的首位COVID病人。」

他強調在第一周治療的重要性:「即使去掉羥氯喹和伊維菌素兩種藥物,仍然能夠挽救生命」,「我們的工具箱中有很多工具,我們可以戰勝這種疾病,這是我希望每個人聽到的信息」。

烏索質疑,「我們有很多藥,為什麼不在門診治療炎症?為什麼不治療凝血?每個因凝血住院的病人可能一兩天就可以出院。而像瑞德西韋這樣的藥在第 15到20 天被應用,沒有機會起效;如果殺不死病毒,它可能殺死線粒體、傷害人體。」

他說:「患者隔離在家苦不堪言,沒有得到炎症、呼吸困難和凝血治療,這絕對很荒謬,我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他還表示,當主導病毒從Delta轉為Omicron時,「我們發現Omicron並沒有使用Tmprss2來綁定(人體細胞),所以用於治療Delta的許多藥在治療Omicron時並不需要。根據情況調整用藥,這叫做行醫。」

愛達荷州臨床醫生瑞恩・科爾(Ryan Cole)博士贊同早期治療的效用,他是流感診斷、外科和皮膚病專家。

科爾認為有一周時間可以干預和阻止病毒複製,「COVID是上呼吸道病毒,與我們20 年前經歷過的病毒有 80%相似性,它通常在體內有一周時間複製,之後會有病毒殘留,所以(恢復後)檢測還可能是陽性。」

他舉例,一年前,一位50歲左右肥胖的I型糖尿病人感染病毒,肺部非常疼痛,血氧飽和度80%,「我告訴他應去藥房,而不是去急診室上呼吸機,在服用早期治療藥物6小時後,他的肺部疼痛從9/10減輕到2/10,我知道藥物起作用了。」第二天早上,患者的血氧飽和度從86%上升到98%。

患者緣何得不到早期治療

詹森參議員追問,為什麼大多數醫生沒有跳出框框,用勇氣和同情心治療患者,而只是遵循了美國國立衛生院的指導方針?

烏索博士回答說,當醫生們在2020年3月份開始用藥物治療COVID時,受到了離職回家的威脅,「以德州為例,基本上是說,如果我們使用個人防護設備(PPE),可能因違反《緊急使用授權法案》而承擔刑責,這非常可怕;隨後醫生們被告知,如果使用這些藥物,可能會被解僱」。

當天與會者約一百人,包括醫生、律師、媒體、專家、科學家和公民,約80%的人親身經歷或目睹了由於為患者辯護而受到的審查、恐嚇或職業報復和傷害。◇

責任編輯: 劉詩雨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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