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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NASA的六位數高薪更棒的 這一重大奧秘驚現人生

—專訪曲錚:從太空逐夢到「飛天」講台

在紐約上州美麗的哈德遜河畔,座落著一所新興的大學——飛天大學中城分校。學校的與眾不同之處在於:他在教授現代科學的同時又強調對學生傳統美德的教育。而同一個教授同時開設東、西方科學課程更是美國大學中鳳毛麟角的罕見現象。 飛天大學的副教授曲錚就是這樣一位老師,既教授「資料探勘」「人工智慧」等數據科學課程,同時又是中國傳統文化課的老師。

前NASA科學家、現飛天大學中城分校教授曲錚一生都在上下求索。(受訪人提供)

在紐約上州美麗的哈德遜河畔,座落著一所新興的大學——飛天大學中城分校。學校的與眾不同之處在於:他在教授現代科學的同時又強調對學生傳統美德的教育。而同一個教授同時開設東、西方科學課程更是美國大學中鳳毛麟角的罕見現象。

飛天大學中城分校的副教授曲錚就是這樣一位老師,既教授「資料探勘」「人工智慧」等數據科學課程,同時又是中國傳統文化課的老師。

「你們會問,這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怎麼搞一起去了?」曲錚總在課堂上面對學生們提出這種好奇的問題,「其實這兩者也不是那麼的風馬牛不相及。」

東西方文化中的尋「道」

曲錚說,中國傳統文化中講萬事萬物遵循一個「道」,而西方科學孜孜以求的「宇宙的規律」從某種程度上講也是「道」在一定層次的反映。東西方文化都是從這個「規律」或者「天道」中派生出來的造化,一些人類社會的通才也發現過兩者之間的聯繫。

比如發明二進位的德國數學家、哲學家萊布尼茨就發現中國伏羲六十四卦中包含著二進位的思想;再比如日本物理學家湯川秀樹的「介子」理論就是受中國老莊哲學的啟發而建立的,他因此獲得了1949年的諾貝爾物理獎。

而曲錚也是這樣一位將前沿的西方科學和博大精深的東方智慧融匯貫通的飽學之士。

一次少年時期的偶遇,將曲錚引上了探索宇宙、生命的奧秘之路。從中國科大畢業的他,在中國科學院讀了碩士之後,又在美國芝加哥大學獲得了博士學位;後來他在美國航空航天署(NASA)研究了15年火星和地球。同時,他從小就喜歡鑽研中國歷史和儒釋道先賢聖哲的典籍。

但他越研究,越探索,他就越深陷東西方科學的矛盾之中,被無數的謎團包圍無法自拔,有一度他甚至想自創一套理論將這個宇宙自圓其說。

不過,曲錚最終還是解脫了出來,並明白了東西方科學的分歧所在,這中間發生了讓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事情。

那麼,曲錚是怎麼得以洞見宇宙奧秘、升華到融合東西方科學的高度的?他又為什麼放棄NASA六位數的高工資而來到一個新成立的大學當一個普通教書匠呢?讓我們聽一聽這位美國華裔精英科學家的探索故事。

開始於「旅行者2號」的探索之旅

1977年8月20日,美國航天航空署NASA的泰坦3E運載火箭搭載著「旅行者2號」宇宙飛船在卡納維拉爾角空軍基地41號發射升空。它的任務除了探測太陽系內的行星之外,還要飛出太陽系探索地外文明,所以飛船上為將來可能遇到的外星生命準備了關於地球文明的信息。最知名的是一張鍍金唱片,上面錄製了代表著人類生命和藝術的聲音和樂曲,其中有一支曲子是中國的古琴曲《流水》。

當這個消息在幾年後傳到中國新疆塔克拉瑪干沙漠的西北端時,少年曲錚拿著那本兒童科普雜誌激動不已,他抬頭仰望深邃的星空,展開了無窮無盡的幻想。

「這個宇宙是什麼樣子的?宇宙之外還有生命嗎?」曲錚在心中問,「外星人能聽懂那首《流水》的意境嗎?」

那個時候也是他第一次聽說「高山流水遇知音」這個典故,他感到非常好奇:「俞伯牙彈奏的時候,鍾子期怎麼就能從中聽到高山和流水呢?中國文化太了不起了!」

那一刻,理想的種子悄然落在了曲錚的心中——他立志要探索宇宙和生命的奧秘,同時,他也要學習神奇的中華傳統文化。

他大學報考的就是中國科技大的地球和太空科學系,學習大氣科學專業,一直讀到芝加哥大學博士學位。他的博士專業方向叫做「遙感」,就是用衛星等探測器來探測地球和其它行星。

博士畢業後他在科羅拉多大學的一個研究所與NASA合作,研究所叫「自太空探測地球研究所」(Study of the Earth from Space);再後來他去了位於加州的NASA「噴射推進實驗室」(JPL)工作。這個實驗室很有名,是錢學森當年參與建立的。

2005年的時候,曲錚一度加入了與NASA有合作項目的美國國防公司雷神公司並保持在原來的小組繼續從事科研。雷神也是愛國者飛彈、戰斧式巡航飛彈等武器以及戰鬥機電子設備的製造商。後來曲錚在NASA還參與過研究火星、衛星探測器和地球海洋等課題項目的工作。

在二十多年的西方科學研究中,曲錚接觸了最前沿的科學和技術,可以說一直在繼續著兒時那個探索宇宙奧秘的夢想。

同時,他也沒有停止在中國傳統文化的海洋里遨遊。在大學時,他把省下來的零花錢全部用來購買古琴、二胡、箜篌等中國民族樂器的音樂磁帶。

他發現,許多中國傳統樂曲和道家文化、田園隱逸文化有著很深的聯繫,這又促使他開始閱讀古籍,涉獵古代《丹經》《道藏》,了解佛道兩家的修煉思想,並特別對《周易》、古代預言、史前文明UFO、瀕死體驗、人體特異現象等等未解之謎感興趣。

在東西方科學中遇到謎團

曲錚在大學期間趕上了中國的氣功熱,他遇到了很多用西方科學解釋不了的謎團。比如當時在一篇發表的科學研究報告中,在一架高速攝影機的拍攝下,一個特異功能者把一粒藥丸從一個嚴密封住的玻璃瓶中晃了出來。那台每秒400張的攝影機記錄下了整個過程,其中還有藥丸一半在瓶子裡、一半在外面的瞬間。

這個實驗讓曲錚震驚不已。「按照通常的理解,一個東西從這個空間突然消失,它如果存在於高維空間,這是有可能的。但是,在那個實驗中,半片藥在瓶子裡的過程怎麼能讓人看到了呢?」

曲錚發現,現代科學雖然在人類生活中有很多應用,也解釋了一些現象,但是卻無法解釋中國傳統文化中記錄的東西。

在《後漢書‧方術列傳‧費長房傳》和《神仙傳》中都記載了一個「懸壺濟世」的故事。說有一位壺公在古代行醫,賣他葫蘆里的藥,藥到病除。太陽落山後,藥賣完了,壺空了,壺公跳進壺裡就看不見了。

當時有一個管理集市的小官吏叫費長房,有心認壺公為師學道。有一天晚上,壺公對費長房說:「我要跳進葫蘆里去了,你跟著跳進來即可。」費長房就按照壺公說的,跟著他一頭跳到葫蘆里去了。跳進去一看,發現外面看起來小小的葫蘆,裡面竟是一個世界。

這些中國古代典籍中記載的故事讓曲錚既著迷,又無法用現代科學解釋。即使是當代,發生在身邊的也有一些無法破解的故事。

他記得當時媒體報導了一件事情,在92年的時候,河北有一個居士,圓寂前對女兒說「我已經修成肉身了」,當時家人都不理解。結果死後肉身在常溫條件下沒有任何防護也不腐爛,一些研究人體特異現象的研究人員專門前來考察證實了此事,還一度吸引了當時北京毛澤東紀念堂的負責保存屍體的技術人員,他們到此來「取經」。

曲錚對凡此種種現象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已經認識到,「這個世界並不完全像我們現代科學所認識的、所局限的那樣」。

「我試圖想編一套理論,把這些不能夠解釋的現象都包括在裡面,但沒有成功。所以我的疑問越來越大,我了解的越多,我的疑問越大。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疑問大,對於現代科學的疑問也大。而我最大的疑問是,西方的科學和中醫、氣功、易經這些中國傳統的東西根本沒法統一起來。」

來美讀博士繼續尋求解謎

1994年,帶著對宇宙和生命越來越多的疑問,曲錚來到美國芝加哥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當時他有五位導師,其中兩位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他向這些人討教,也沒弄明白。他們只是告訴他,「人的智慧是有限的,而神的智慧是無限的。如果人能夠理解所有的事情,那人就成了神。」

這讓曲錚聯想到關於科學與宗教的問題。他想起愛因斯坦的話,「這個宇宙令人費解的事情是它是可以被理解的。」

愛因斯坦認為,宇宙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有著完美和諧的規律的,並能被理性的頭腦所理解,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奇蹟。所以愛因斯坦主張宇宙本身就是一個龐大的具有無限智慧的生命。

曲錚發現,科學也是建立在科學家的信仰之上的。比如現在很多科學家都認同的「超弦理論」或者其它形式的「大統一理論」,就是他們要把已知的各種基本作用力包括萬有引力、電磁力、強、弱相互作用力都統一起來,假設它們可能由於某種共同的原因造成了不同的作用力,科學家試圖通過這個理論來找到宇宙的最本質的規律。

「這個大統一理論的基點,就完全處於一個信念,因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來表明,這個宇宙必須是有一個最根本的原因來形成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但是大多數科學家有一個堅定的信念,說這個東西就是這樣的,他們就拼死一輩子要研究出來。」曲錚說,「所以科學並不一定像我們通常認為的是『根據證據的』『觀察事實的』『客觀的』和『絕對的』。」

曲錚說,「科學家研究的東西從本質上來講,是研究『它是怎麼回事』,但無法解釋『它為什麼這樣』,所以最後這些問題都交給哲學家和神學家了。」

再見「旅行者2號」已豁然開朗

2003年,當曲錚在加州NASA的噴射推進實驗室工作的時候,他的辦公室旁邊就是實驗室的大禮堂。有一天,他去那裡,看到了那艘當年引領自己走上宇宙、生命探索之路的「旅行者2號」模型,模型邊上也有一張唱片,按下去按鈕,就可以聽到那些當年迴響在太空中的音樂。

站在「旅行者2號」模型前,曲錚的心中感慨萬千。因為,這個由宇宙飛船開啟的他的人生追求,此時此刻已經有了答案,那個小小少年眼中的未知宇宙已經在他眼前揭開了神秘的面紗。回首以前二十年的人生,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這一次,又是因為他的一次網上偶遇,他找到了一切奧秘的謎底。

那是在芝加哥讀博士的時候,那時網際網路上還沒有幾個網站,他在一個中文討論群組(Newsgroup)中看到一條消息,有人貼了一本書的目錄。曲錚看過之後大吃一驚,心想這可不得了,這作者是誰,誰能把所有這些話題談清楚?

且看那個目錄中有「史前文化」「天目」「玄關設位」「走火入魔」「偷氣」「辟穀」「附體」……都是曲錚感興趣而沒聽誰說清楚的名詞。

「這都是佛家、道家修煉的真機啊,是修煉界的不傳之秘,別說現在的氣功師沒有人能說明白,就是在古書上都是從來沒有人講過的天機啊!」曲錚對自己說,「等這陣子忙過去了,我一定要看這本書!」

幾個月後等他有時間了,到網上一看,卻發現那本書的目錄已經找不到了。正在發愁時,原來發帖的那個人發布了這本書的全部內容。原來,這本書的名字叫做《轉法輪》,作者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

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大師傳出的佛家上乘大法。1992問世後廣受歡迎,人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傳遍了世界。

曲錚馬上列印了全書,一口氣看完。書中內容簡直包羅萬象,回答了他這麼多年所有關於宇宙、生命和人體的疑問,他原來在科學、氣功領域的未解之謎一下子都給揭開了。

科學、氣功領域的未解之謎一一揭開

曲錚明白了之前一直困惑的「另外空間」的問題。他從《轉法輪》中認識到,其實能夠進到微觀世界,就是打開了另外空間了。

人的眼睛只能看到我們這個三維世界,因為可見光的光子,其能量級別和分子尺度的粒子運動能量級別相當,所以可見光可以和視網膜中感光細胞的感光蛋白分子發生相互作用從而使人感知到光。往微觀下走,波長更短的X光射線要麼和感光細胞穿身而過,要麼直接破壞細胞中的蛋白質分子,所以人眼就看不見。

古代那個壺公,其實就是修煉有素的人,構成他細胞的微觀粒子通過修煉後也不再是分子尺度的粒子運動能量級別了,那麼當然會表現出不同狀態。

近年來的科學研究也發現,人類之所以看不到更高維度的空間,是因為那些維度存在於微觀之中。比如物理學家認為最有希望統一四種相互作用力的超弦理論認為,我們這個世界實際上是有10個甚至11個維度的時空,我們只能感受到四維(三維加上時間)時空,是因為另外6個或者7個維度被高度壓縮捲曲在微觀尺度上。

而這一切在人類科學家眼裡無比高深,或者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法輪大法的經書中早就揭秘出來了,而且李大師明確地講過,「科學是一種宗教」。

這讓曲錚激動不已。

「我覺得自己很幸遇,因為我當時認為,《轉法輪》書中的內容一般人是不容易相信的,而我以前涉獵的知識全都是好像給認識法輪功做鋪墊一樣,讓我能夠一下子就明白了書上的高深道理。」曲錚說,「我太激動了,覺得自己真幸運,這種事情怎麼就讓我給碰上了!」

那是1996年底,曲錚決定一定要修煉法輪功。可惜當時忙於博士論文,沒時間煉動作,只是經常閱讀《轉法輪》,他覺得這本書太好了。

曲錚真正走入修煉已經是在他博士畢業後來到科羅拉多州工作了,他的身心發生了迅速的變化。他感到《轉法輪》與他讀過的古今聖賢書都有所不同——這本書能讓他實實在在地發生改變。

「老子也好,蘇格拉底也好,不管佛家還是道家都讓你去修身養性、放淡名利、去做好人,他們說的道理都是好的,包括《聖經》中教你『別人打你左臉的時候你把右臉也給他』等,說的都對,我都認同。但是在家庭的矛盾中,在人和人之間的利益衝突的時候,我根本做不到像他們所教導的那樣,真有人打我臉的時候,我會忍不住的。」曲錚說,「而我發現,我在看了《轉法輪》這本書之後,我就能做到了。」

《轉法輪》「實實在在」改變了我

《轉法輪》不僅讓曲錚在思維上、思想上發生了變化,而且是「實實在在」地在「改變」了他這個人。

「因為師父用很淺顯的、老太太都能懂的通俗語言告訴了你高深的道理,他告訴了你耶穌說的話的背後的道理;然後告訴你具體怎麼在生活中去實踐,怎麼去一步一步做得越來越好。」曲錚說,「而更神奇的是,我只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我都能做到,我就能變好。」

修煉後,曲錚意識到了自己以前的狂妄自大、爭強好勝,當他按照《轉法輪》中的要求去掉了這些不良心態後,心態也平和下來,不再與人攀比,工作上仍然盡心盡力,但是對名利卻泰然處之了。

有一次,他在處理NASA另外一個研究小組公布的數據時,發現有一組數據出錯了,並且看出了錯誤的原因。在修煉前,他會理直氣壯、直言不諱地向對方提出來。但現在他想到了法輪功的「為他人著想」的要求。於是他就採取請求對方幫忙的形式,讓對方輕易地、不失面子地自己發現了錯誤。

當時他在科羅拉多大學工作的附近有一個科羅拉多國家公園。那裡有山有水有森林,夏天更是涼爽,湖光倒影,鳥兒鳴唱,有人稱那裡是「被人遺忘了的天堂」,任何人到了那裡都會心情平靜而舒暢。曲錚去那裡的時候,也享受過那種世外桃源的寧靜。

「但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歷,一回到自己的公司、學校,凡塵瑣事肯定又一股腦地湧上心頭,就再難找在山上那種恬靜的心態了。」

曲錚經常對朋友們說,「而我在修煉了法輪功之後,面對家庭、學校、研究所的任何環境,我都可以感到和在那個國家公園環境中的平靜和喜悅的心情。這是我修煉後一個很大的收穫。」

心性提高上來智慧也打開

曲錚還發現,一切都像《轉法輪》書中寫的那樣,當他的心性提高上來之後,他的智慧也打開了。首先是工作效率的提高,原來一天的工作現在幾小時就能做出來;其次,他腦中經常靈光閃現。

記得剛修煉後不久,他準備博士論文課題。芝加哥大學非常注重科研水平,對博士學位的要求很嚴格,這或許也是為什麼全美403名諾貝爾獎獲得者中,有97位來自芝加哥大學的校友。在這裡讀十年博士都沒畢業也不是新鮮事兒。他的題目是別人都沒有做過的方向、難度很大。

題目確定後不久,他腦子中就冒出一個念頭,很清晰,順著這個思路他只花了兩天時間就把整個理論框架全部定下來了,最後提前半年完成博士答辯。他的論文得到了指導教授的讚賞,主動為他寫了求職推薦信。

還有一次在NASA工作時,他們小組的任務除了自己的研究工作外,還要向全世界科學家發布一些數據。處理數據的過程中有一步驟速度非常慢,科學家用戶們用起來也不方便。課題小組的主管一直在抱怨這個系統不行。

曲錚聽了以後,就坐在那裡想了一會。他在想為什麼系統這麼慢呢?想著想著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東西造成的!」他過去一看,果真是這個原因,於是他馬上把那個程序給改掉了。他弄好了之後,系統速度提高了100倍,主管驚喜地沖他叫了起來。

面對考驗的艱難抉擇

1999年的時候,曲錚在科羅拉多大學太空遙感地球研究所做研究員(Research Scientist),他當時已經修煉法輪功三年了。7月20日,時任共產黨黨魁的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廣大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開始前仆後繼地上北京上訪,試圖向中國政府澄清真相。

曲錚聽一個回北京的功友說,上訪的大法弟子在北京生活得非常艱苦,因為旅館不讓他們住,有的身份證還被沒收了,他們就住在橋洞下,或者露宿街頭,有的一天只買兩個饅頭吃、渴了喝公用廁所的自來水。

回北京的美國功友有一次自己花錢找了一家餐館,想讓大家吃一頓飽飯。結果,等她叫了一桌子菜後,發現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動筷子。她說:「大家快吃啊!」可是大家都沉默著不動,過了好一會,一位法輪功學員流著淚說,「讓我身心受益的大法在遭誣衊,給我人生帶來希望的師父正遭受非法通緝,這桌飯菜擺在我們面前,我們也吃不下啊……」

即便在二十四年後的今天,當曲錚回憶起這段話時,還是忍不住哽咽起來。他當時剛剛畢業,拿著工作簽證,如果回北京去為法輪功上訪就可能面臨著失去工作、失去簽證、回不了美國了,曲錚正在猶豫著應不應該回國去為法輪功說公道話,這時他聽到了國內同修說的這句話。

他下了決心:「我也是李老師的弟子,我尋尋覓覓終於遇到了這樣的老師,而老師正在受到誹謗,我作為一個人也應該站出來!」

1999年12月底,曲錚和太太抱著2歲的兒子回國到北京。當時大法弟子出於最善良的願望,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希望當權者來了解法輪功,認為只要他們了解法輪功,都會得出「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所以,大批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申訴。

曲錚和另一個也曾經在中科院工作的同修利用熟人關係進入中國科學院院長辦公室,試圖給時任院長的江澤民兒子江綿恆遞交一封關於法輪功的真相信,但是真相信被院長秘書擋住了。

北京到處都是警察。不久曲錚一家人因為去旁聽中共首次開庭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抓住了,在石景山體育場關了一天,因當天他家鄉的駐北京辦事處沒有人,他們就被放了出來。

永遠難忘:這些為國為民的大俠

在後來的一天裡,曲錚被當地同修帶到一間郊區的房子。裡面擠滿了從全國各地來的大法弟子。大家都在交流自己的修煉和來北京護法的體會。那是曲錚永遠難忘的情景。

「有年輕的媽媽,有白髮蒼蒼的老者,有知識分子,有軍人……他們都是社會中平平常常的一員,今天聚在這裡,明天就不知到哪裡去了。他們只是為了說一句真話,可能就會被抓,有的可能失去工作,有的可能遭到酷刑,有的可能就被打死了,那時候已經傳出好幾起被中共迫害致死案例了。」

曲錚說,「我小時候讀傳統文化的故事,最喜歡的就是俠客。那天我覺得,這些坐在我面前的法輪功學員,真的就是為國為民的大俠……」

二十幾年過去了,可是那些如古代英雄般的大法弟子的形象永遠定格在曲錚的記憶中,他不知何時再能見到那些同修們。

從那次回國之後,曲錚的名字就上了中共領館的黑名單。那個時候,曲錚還拿著中國護照,因為他當年的理想是學成之後要回國報效國家的。

但是,2004年他應該換護照的時候,中領館讓他寫放棄法輪功的保證書,曲錚只好放棄中國國籍,申請美國國籍。這期間他一個堂堂科學家竟過了四年無國籍的生活,無法去外國參加任何學術會議。

從科學家到教書匠

曲錚從小要探索宇宙的奧秘,除了滿足好奇心,他學科學的最終目的是立志造福於人類。但是修煉以後他發現,科學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人的問題。

「師父把這個根本原因說出來了,就是人類的所有問題是因為道德不好了。」曲錚說,「所以我現在認識到,怎樣能把人從道德和信仰的迷失中喚醒過來,這才能夠真正地造福於人類。」

當他得知飛天大學中城分校的宗旨是「回歸傳統」時,他就動心了。他想,當大學教授既能發揮他兼具中西方科學研究經驗的專長,又符合了他對人類福祉做貢獻的理想,所以他毅然放棄了令人羨慕的高薪職位,來到飛天大學中城分校教書。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曲錚引用《中庸》的話說,「人生就是要回歸上天給你的最根本的特性,你順從它,你就在『道』上;你偏離它呢,你就須受聖人教化來歸正。從這個角度來講,傳統文化奠定的就是人的行為準則,這是天定的道德準則,這是讓人受益一生的東西。所以教育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良方,認識到這一點,我就決定用自己過去所學和精力為教育下一代努力。」

從懵懂的少年一路上下求索,最後成為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曲錚終於找到了他的光明大道。他說,他面前的路還很長。

「飛天大學中城分校在傳授學生知識技能的同時,特別注重在此過程中培養學生獨立思考的能力,拓寬學生的思維、視野;以傳統智慧為依託,引導學生思考和探索宇宙、人生的真理,這樣年輕人才能在紛亂的現代社會中不至於迷失。」

曲錚說,「古人說『教學相長』。我在教學中確實體驗到了『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的含義。其實,傳統文化的教學過程,也是反思自己找到不足、不斷學習的過程,更是不斷體悟傳統文化之博大精深的過程。」

責任編輯:孫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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