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司馬南在海南大學演講，
互動環節，因頻繁打斷提問者，被學生一怒之下當場扔鞋，
場面一度尷尬，演講草草結束。
2024年10月，張維為在復旦大學講課，
無論是入場還是離場，都被在場學生圍得水泄不通，
爭相合影留念，猶如眾星捧月。
時隔12年，究竟是什麼變了。
學生的自信心變了嗎？
這12年來，按張維為的說法，國人越來越自信，尤其是年輕人。
但什麼是自信？
有人說學生們為張維為鼓掌叫好，合影留念，現場一片和諧是一種自信。
但也有人有不同意見，認為敢於直面問題，提出異議才是自信。
2012年扔鞋的學生和2024年合影的學生比，哪個更自信，各有各的看法。
學生的關注點變了嗎？
2012年，司馬南在海南大學演講，
學生中有支持司馬南的，有反對的，有中立的。觀點各不相同，但都對即將踏入的社會倍加關注。
2024年，張維為在復旦講課，學生們大多是去見網紅，湊熱鬧。
用張維為自己的話講，學生們合影是為了「做表情包」，
雙方一起開懷大笑，心照不宣。至於張維為講的內容，有幾個真心對待？
從關注社會到娛樂自己，學生們做了選擇。
學生所處的大環境變了嗎？
2012年，大學生畢業找工作並不是個大難題，雖然房價已經開始攀升，
但大學生通過努力，在家人的支持下，也能在打拼的城市付得起首付，落腳紮根。
2024年，大學生就業的情況，只能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學生自己最清楚。
有當天參加張維為課堂的學生給筆者留言，說現場有學生向張維為提問。請教張維為為什麼年輕人不好找工作，
張維為回答是因為家庭條件太好，啃老。上海本地人至少兩套房，年輕人是不願意找不好的工作，而不是找不到，
何其自信！
筆者感慨，學生的改變尚且能提上幾筆，
引起學生改變的校園之變，社會之變，卻不知何處著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