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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神韻 你需要知道10件事

—關於《紐時》報導神韻 你需要知道10件事

《紐時》文章發表後不久的8月18日,這個YouTuber在社交媒體X平台上吹噓說:「我就是那個把人(前神韻演員)介紹給《紐約時報》的人,尤其是最初的採訪。」《紐時》的六個核心採訪對象中,至少有三人曾出現在他的YouTube頻道上。據該YouTuber聯繫其他前神韻演員的通訊記錄,他們中的一些人還同時為那個YouTuber的頻道和《紐時》記者招募採訪對象。

這些並不是他們唯一的交集。早在2024年1月,這個YouTuber就在自己的頻道上提到他在與《紐約時報》聯繫。此後,在《紐時》關於神韻的報導發表之前,他在YouTube和X平台上至少14個帖子中引用了該報導內容,同時聲稱即將發出的報導會讓法輪功和神韻「完蛋」。在X平台的帖子中,他還親自感謝了《紐約時報》的記者們,其中一些名字並未在《紐時》關於神韻的報導中提及。這顯示了《紐約時報》團隊未公開的信息。《紐時》報導發表後,這個YouTuber還在X平台上的兩個帖子中談到他如何為該報採訪提供便利並以別的方式對報導發揮了作用(附錄B匯集了該YouTuber的有關帖子)。

在8月4日的一篇帖子中,這個YouTuber概述了從結構和經濟上「瓦解」神韻的「三個關鍵領域」:「法律系統、《紐約時報》等有影響力的媒體、線上華語社區」。這些既定目標與中共外泄文件中概述的策略一致:藉由引發主要新聞媒體發表負面文章以及可能的執法調查,來誹謗美國的法輪功學員並壓制他們的聲音。

在《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報導發表之前,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向《紐時》記者提供了中共公安部計劃的信息,提醒他們可能落入中共媒體操縱運動的陷阱,但看來這些提醒沒有引起該報的重視。

3.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時》記者們明顯追求負面報導,對於與該報黑暗筆調相矛盾的前神韻演員的長篇通訊記錄,則未予採用。

與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分享的眾多電子郵件內容表明,儘管有證據可以反駁,《紐時》關於神韻文章的敘述仍然是歪曲事實的、負面的。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時》聯繫的許多人都轉述了他們與神韻共事的正面經驗,或分享了與最終文章中發表內容相矛盾的信息(附錄C);然而,該文章對他們的正面評論卻幾乎完全棄之不用。

此外,《紐時》聯繫到的幾位人士提醒他們說,他們的採訪對象可能受了外界影響。一位前神韻舞蹈演員告訴該報記者,他們所依賴的消息來源不可信,那些消息來源彼此配合,至少是受到對方對在神韻經歷回憶的影響,很可能導致誇大其辭。她敦促《紐時》記者們「做好功課,真正了解他們的背景」,並表示「有些人在中國的背景很複雜」。

她告訴《紐時》記者們:「這些人彼此認識且已經(互相)談論了很多年,所以即使他們中一些人可能會告訴你同樣的故事,我也不知道這能證明什麼。」(附錄C,電子郵件#1)。最終的文章中收錄了這位演員的另一條評論(是文中關於神韻的唯一正面評價),表明記者們認為她多多少少是可信的,然而她的提醒卻被置之不理。

4.《紐時》文章挑選了一小部分不具代表性的前神韻演員作為樣本,來作以偏概全的指控。

在神韻成立近二十年的時間裡,超過一千人參加過演出或與神韻合作過。《紐時》記者聲稱採訪過80人,其中包括25名前神韻演員。然而,文章本身幾乎完全依賴7個前演員的說法,而引用其說辭的人數總共13人,只是整個群體中很小的一部分。這遠非具代表性或公平呈現的樣本。《紐時》文章基於這小小一部分人的說辭而提出或暗示的對神韻和法輪功一概而論的指控,與多個平台和網站上數百名現任和前任神韻藝術家公開的敘述完全背道而馳。

我們跟十幾位前神韻藝術家了解過情況,他們對自己在神韻的經歷抱持著非常正面的看法,而且很容易聯絡到他們——他們說《紐時》記者從未聯繫過他們;相反,至少有十幾位被要求離開神韻或對神韻有不滿情緒的前神韻演員都被《紐時》記者聯繫到了。除一人外,《紐時》刊登的13份感言全都是負面的,顯而易見,不是因為這是神韻演員的真實生活,而是因為那顯然就是該報所尋求的說法。記者們並沒有對神韻舞蹈演員的情況進行誠實的調查,他們是在追求負面報導。

5.《紐時》文章錯誤地暗示神韻藝術家不被鼓勵就醫或無法獲得必要的治療。

《紐約時報》文章的一個主要主題是神韻演員得不到醫療照護。但這顯然是錯誤的。《紐時》文章詳細介紹了四個舞蹈演員和兩個音樂家因受傷或扭傷未經治療而堅持表演的案例。在每一個案例中,文章都指出,這些人沒有尋求或要求醫療照護。神韻藝術團的一位代表提出安排《紐時》採訪幾位曾尋求並接受治療的神韻藝術家,但記者們並沒有跟進這個提議(附錄D)。

此外,文中提到的一位前神韻演員明確告訴《紐約時報》,雖然她選擇僅對膝傷進行有限治療,但「這並不能代表神韻對傷病的態度」。她進一步解釋說:「事實上,許多神韻舞蹈演員都接受過治療……而且這是大多數。」(附錄C,電子郵件#1)這些評論均未被收錄在《紐時》的報導中,報導也沒有提到她的膝傷得以康復、之後繼續參加演出數年的事實。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在過去十個月與上百名神韻藝術家進行了交談,製作了多份關於中共針對神韻的跨國鎮壓的報告。根據調查結果,有些神韻舞蹈演員確實在訓練或演出中受傷,但中心採訪的藝術家中沒有一人表示公司不鼓勵他們就醫;相反,這些藝術家表示,公司提供非常高標準的醫療服務,同時尊重每位演員關於他們希望尋求何種治療的個人決定。

「就像任何其他職業運動員或(舞蹈)演員一樣,如果你正在應對各種疼痛,有時你只想堅持下去。」主要領舞演員黃景洲(Piotr Huang)在接受採訪時解釋道,「但如果它會造成持久傷害或太大痛苦,我們當然不會參加演出。我們對觀眾負責,只想展現最好的自己,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帶重傷演出,神韻也不會允許。」

幾位在紐約神韻總部附近城鎮行醫的醫生表示,他們定期為神韻演員提供治療。北方醫學中心執行長楊景端醫生介紹,他和同事定期為神韻演員做醫療評估,每年為神韻演員安排10~20次X光檢查和15~20次MRI掃描。神韻管理人員表示,他們保有多年來針對跟腱斷裂、前十字韌帶損傷和其它損傷的多次手術的完整醫療記錄。

6.《紐時》文章錯誤地將神韻的一些規定描述為惡劣和壓迫性的,然而事實上,這些規定在美國許多學校都是標準做法。

為了進一步指控神韻的環境是虐待性或控制性的,《紐約時報》提到了神韻幾項規定,這些規定表面上是壓迫性的,但實際上是行業標準做法,或至少是美國學校越來越普遍的做法。

位於紐約哈德遜河谷的神韻培訓所在地與一所註冊的全寄宿學校「飛天藝術學院」位於同一地點。學生在那裡獲得高中文憑並磨練藝術技能。那裡也是獲得新英格蘭高等教育委員會認證的飛天大學所在地。

《紐時》以不贊成的語調報導說,學生未經許可不得離開校園,儘管這是寄宿學校甚至普通公立學校的標準做法。學校對其所照顧的學生承擔法律責任,包括學生在上課時間離開校園時受傷的情況。哪所高中允許學生未經許可就離校?

正如《紐時》文章中所提到的關於校園「有人看守」這一事實,估計61%~65%的美國公立學校都雇用了武裝保全人員,大多數私立寄宿學校和學院也是如此,甚至在鄉村地區也是如此。這些絕不是偏執、孤立和限制性「園區」的標誌,而是出於保證學生安全和身體健康方面的考量。對於一個反覆遭受中共跨國鎮壓或人身暴力威脅的群體來說,這種保護尤其重要(附錄C,電子郵件#3)。

文章也錯誤地暗示學生家屬被限制探望學生。許多就讀飛天藝術學院的學生經常見到家人,他們的親人住在附近或來校園參觀。那些只在假期見到家人的學生,並不是因為學校有限制探望的規定,而是因為親人住得很遠,很多在其它國家。

該文還提到,年輕藝術家不允許使用智慧型手機,而且上網時間也受到限制。這確實是飛天的一項規定,美國的許多學校和家庭也是如此。學校對學生休閒時看電子屏幕的時間實施限制的做法越來越普遍。《紐約時報》自己最近還發表文章建議禁止學生在學校使用智慧型手機,並對社群媒體的使用實施年齡限制。經過十多年令人不安的研究加上家長的擔憂與日俱增,加州和佛羅里達、紐約等州正致力於禁止智慧型手機進教室。在這方面,飛天學校領先於時代,只允許學生在校時使用翻蓋手機或「老人機」,包括與家人通訊,這樣的做法已被其它一些學校效仿。然而《紐約時報》將其報導為「黑暗面」的證據。

就連神韻慷慨的財務援助安排——學生演員獲得註冊或認證的中學、專上學院和研究生機構的全額獎學金、免費食宿、現金津貼以及環遊世界的機會,也被說成是居心險惡。這種安排在芭蕾舞團和其它表演藝術團中很常見,而神韻學生演員享有的待遇比許多團體都要豐厚。但在《紐時》故事框架中,這些好處卻被描述為剝削和情緒操縱的工具。

《紐時》文章甚至將對舞蹈演員控制體重的要求描述為虐待。但這在職業舞蹈演員、運動員和模特兒中很常見。這不僅是出於美觀的原因,也是為了降低受傷的風險,因為額外的重量會對關節和骨骼造成更大的壓力。至少有一位與《紐時》受訪者同屬一個藝術團的前神韻演員表示,舞蹈演員即使在努力瘦身時,神韻也建議他們要飲食充足,並為他們提供攝取適當營養的信息。

7.《紐時》文章表現出對文化和宗教的無知和偏見。

《紐約時報》認為法輪功的信仰體系是可笑的,明顯表現出反宗教的偏見。該報對法輪功信仰進行了聳人聽聞的渲染,而這些信念在許多宗教傳統中都很常見,比如認為痛苦是罪業的結果、宇宙中有位仁慈的造物主,以及關注心靈提升以獲得精神救贖的理念。《紐時》無法或不願將法輪功的理念融入神學傳統,特別是佛家和道家傳統,這顯示了其對宗教的無知、不寬容和明顯的偏見。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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