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譚松

曾關在勞教所的一男一女(圖)
2023-10-12

這些哭叫著「媽媽,我要回家!」的少年兒童,在這荒寒之地,一頭撞上了「新中國」的三年大饑荒! 死神,毫不手軟地把這些十餘歲的少年,一個接一個、一批接一批地解押上路,終止了他們「要回家」、「要吃飯」、「要媽媽」的童聲呼喊。 「死得多!一批接一批的死!幾個山頭都埋滿了小勞教。

中共的「土地財政」,享樂天下的盛宴(圖)
2023-04-14

譚松在鄉下採訪土改受刑致殘的老地主一、耕者有其田,一個世紀的大騙局多年來,中共把耕者有其田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把自己抬到一個普救眾生的道義高峰,在這個高峰,他君臨天下、指點江山,氣吞萬里如虎。他的確曾把從地主那兒搶來的田地分給了農民,農民也的確喜滋滋地領到了印有大救星毛澤東頭像的土...

陳氏莊園,殘照悲烈(圖集)
2023-03-22

十大莊園之一的大路片莊園在烏江與長江交匯的涪陵,有一個青羊鎮,該鎮曾有十個大地主莊園——統稱陳萬寶莊園。以前有一個說法:川西劉文彩,川東陳萬寶。1949年,共產黨來了……幾十年風雨掠過,血紅殘照里,默然回首—&mda...

一箭三雕 中共土改的殺人目的和土改的惡果(圖)
2023-03-16

一、土改為什麼非要殺人?土改殺人,沒得道理呀!土地要收就收吧,如果地主不干,要反抗,你再鎮壓、再殺人。不!不僅把土地、財產全部收繳,還要殺人!不僅殺地主,還要整他們的子孫後代,一整幾十年。世上沒得這個道理。——這是一個被整了幾十年的地主後代的困惑。這也曾經...

那一年,瘋狂地殺人(圖)
2023-03-08

冕寧警局長郝靈選因為殺人太多受到了西康省主席廖志高的批評,他把廖志高的老表李少炎都殺了。 在我們冕寧還有個奇觀——叫花子(乞丐)搶屍體賣屍體。叫花子是窮人,共產黨喜歡窮人,任叫花子去搶屍體,搶來每具屍體要30萬元錢才讓家屬領去掩埋。共產黨認為,叫花子為什麼窮,就是因為被地主剝削了才窮嘛。於是我們冕寧縣出現一個奇觀——屍體被一排排地吊著,叫花子坐在下面等著收「賣屍錢」。

對大地主劉文彩莊園的採訪(圖集)
2023-03-04

劉文彩,上世紀60—70年代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地主劉文彩,整整兩代中國人腦海中邪惡兇殘的形象;惡霸地主劉文彩,一個被強大國家機器和無數文學家藝術家打造的地主階級總代表;……當年,山呼海嘯的宣傳報導、怒火中燒的控訴現場、傳遍神州的《收租院》...

一對生離死別夫妻的故事(圖)
2023-02-18

採訪完魯澤愛之後,我又來到那片刑場,此時,我的感受同幾天前完全不同了。 66年前的一個夜晚,一個年輕女人,在這兒抱著一具破碎的遺體,與他度過了最後一夜…… 3年前的一個白天,一個蒼老婦人,在這兒挖起一捧泥土,帶走了她永恆的遺恨和思念……

土改和反右我都遇上了 債主就是鄧小平(圖)
2023-02-09

往事不堪回首,我都不想給家人講這些事。共產黨掌權,冤枉死了好多人。 四川省土改中冤死了幾十萬人,這個帳嚴格說來應當算在鄧小平門下,因為1949年12月至1952年7月正是在整個土改時期,鄧小平主政西南,擔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一書記。在他的過左政策下,四川土改搞得很血腥,那幾十萬冤魂,債主就是鄧小平。

一對生離死別夫妻的故事(圖)
2022-04-28

魯世洋遇難和埋葬地(中平鄉中寨刑場舊地)講述人:胡祖暖(1940年生)採訪時間:2017年7月9日採訪地點:秀山縣中平鄉中寨三年前,2014年,我遇到了我的一個的表嫂,她已經90餘歲,帶著她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孫子從上海來搬遷她丈夫的屍骨,她丈夫是我的表兄魯世洋。她對我講了她的經歷。...

血淚斑斑土改史 地主兒媳被扒衣烤得乳房滴油(圖)
2022-02-26

那一天逼地主李亮清的二兒媳婦彭吉珍交出金銀,彭吉珍交不出來,那個民兵把四塊磚頭燒紅了,把彭吉珍衣服扒了,強迫她雙膝跪在兩塊燙磚上,雙手撐在兩塊磚頭上,像狗一樣趴跪著,然後把一盆火籠——裡面燒的炭火——放到彭吉珍的乳房和肚皮下。我在旁邊親眼見到,烤得那個奶子和肚皮往下滴油!

財源滾滾中共的「土地財政」聰明無比(圖)
2021-10-23

中共的耕者有其田是一個世紀大騙局。(網絡圖片)一、耕者有其田一個世紀的大騙局多年來,中共把耕者有其田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把自己抬到一個普救眾生的道義高峰,在這個高峰,他君臨天下、指點江山,氣吞萬里如虎。他的確曾把從地主那兒搶來的田地分給了農民,農民也的確喜滋...

古蹟土改史 地主兒媳被扒衣烤得乳房滴油(組圖)
2021-10-01

我在三峽庫區採訪時就聽說湖北利川有一個叫「大水井」的大地主莊園。根據經驗,有地主莊園的地方,一定有土改的血腥,心裡便暗暗埋下了前去採訪的願望。可惜,我來晚了,遭受燒烤酷刑的彭吉珍老人在兩年前去世了,再也無法傾聽一個苦難女人的經歷。慶幸的是,我在利川人民醫院找到了向賢早老人,並趕在他動手術前採訪了他。

中共的「土地財政」,享樂天下的盛宴(圖)
2021-08-15

譚松在鄉下採訪土改受刑致殘的老地主一、耕者有其田,一個世紀的大騙局多年來,中共把耕者有其田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把自己抬到一個普救眾生的道義高峰,在這個高峰,他君臨天下、指點江山,氣吞萬里如虎。他的確曾把從地主那兒搶來的田地分給了農民,農民也的確喜滋滋地領到了...

當年,滇西戰場,幾個真實故事(圖)
2021-08-08

國殤墓園紀念碑從昆明一路向西,穿過大理,橫渡怒江,再翻過海拔3700多米的高黎貢山,眼前,便是蒼翠滿目的騰越大地。70多年前,1942年5月,日軍從緬甸殺來,占領了怒江西岸的騰越大地。兩年後,1944年5月,國軍強渡怒江,血戰高黎貢山,滇西戰場風火狼煙。為...

中共土改的殺人目的和土改的惡果(圖)
2021-08-02

一、土改為什麼非要殺人?土改殺人,沒得道理呀!土地要收就收吧,如果地主不干,要反抗,你再鎮壓、再殺人。不!不僅把土地、財產全部收繳,還要殺人!不僅殺地主,還要整他們的子孫後代,一整幾十年。世上沒得這個道理。——這是一個被整了幾十年的地主後代的困惑。這也曾經...

中共的「土改理論」,欺騙天下的謊言(圖)
2021-07-05

土地改革,字面上很好理解,中國的土地制度不合理,要進行改革。1922年,共產國際在莫斯科召開了《遠東各國共產黨及民族革命團體第一次代表大會》,蘇共在會上指示中共,要將土地從不勞而食的人們手中收歸,將權力握在自己手中。智效民在《劉少奇與晉綏土改》一書中寫道:...

對大地主劉文彩莊園的採訪(圖)
2021-06-15

我們給劉文彩交租,一般每畝交一擔一到一擔二,一擔穀子300來斤。劉文彩在我們這兒就有一個倉房,打穀子時,早上擔去,回來做一陣活路又擔去,那兒飯是長期開起,隨便你吃。給劉文彩交租交濕穀子,田裡打起來就交了,後來(解放後)交公糧必須交干穀子,曬好幾回他都說不干,挑去好幾次都上不起,老說穀子還不干,喊你「再曬,再曬!」有時,擔去半個月都交不脫,不找熟人根本就上不起。劉文彩只交穀子,而且是濕穀子,其他就沒有了,給共產黨還要交油菜,交不起就交錢。

曾關在勞教所的一男一女(圖)
2021-05-14

一年一度的清明節了,在這紀念亡靈的節日,總是想起那些我所調查的,死於暴政的冤魂。有的知道名字,大量的是不知姓名,但他們實實在在曾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他們也的確確消亡在專制暴政的鐵蹄下。下面一男一女,都被萬惡的勞教制度吞噬了青春。一個有名有姓有照片,另一個沒...

劉文彩害慘了這地主全家(圖)
2021-02-18

[編者註:劉文彩如果不是以三倍的土地(大約40多畝)換取了業主陳紹鳳位於現在安仁中學的10多畝地,也許陳紹鳳土改時就不是地主成分,家人也不會這麼慘,看來劉文彩確實是害人精!]1943年,劉文彩修建中學時需要土地,為此,他以三倍的土地(大約40多畝)換取了小...

真實的劉文彩:為人厚道 樂善好施 人人都說他好(圖)
2021-02-16

我家租劉文彩的田,有十多畝,我和父親唐新順都給劉文彩種田。家裡養得有三頭大黃牛。那一年,大概是1947年,我們欠了租,牛又被土匪搶了。那天,劉文彩出來,我老頭遇到他了,一下子給他跪倒。劉文彩趕忙說:「你啥子事?啥子事喲?」我老頭說:「今年天干(旱),牛又被偷了,欠了點租。」劉文彩說:「今年交不起就算了,明年再來嘛。」就這樣,就叫我老頭回來了,租也免了。過了幾天,劉文彩派了兩個人,給我們家送了一頭黃牛來。那頭牛我們一直餵到解放後,搞初級社時被集體牽走了。

中共的「土改理論」,欺騙天下的謊言(圖)
2021-02-02

土地改革,字面上很好理解,中國的土地制度不合理,要進行改革。1922年,共產國際在莫斯科召開了《遠東各國共產黨及民族革命團體第一次代表大會》,蘇共在會上指示中共,要將土地從不勞而食的人們手中收歸,將權力握在自己手中。智效民在《劉少奇與晉綏土改》一書中寫道:...

曾關在勞教所的一男一女(組圖)
2020-04-21

林憲君告訴我,從1959年下半年他就開始埋餓死的孩子,到1960年,小勞教們大批死亡,天天死,天天埋,一直埋到1961年底,他親手就埋了100多個孩子。他還記得有一個叫蕭復新的孩子,餓得奄奄一息,管教幹部叫他把蕭背到十幾里外的醫務室去。在路上,孩子告訴他,他三歲就沒有了父親,母親靠撿垃圾養他。他因為飢餓偷了農民的幾塊蕃薯,就被送來勞教。他說,他這輩子唯一的願望就是再見媽媽一眼……這幾句話,是這個孩子在世上最後的聲音,不一會,他就在林憲君的背上永遠閉上了眼睛。

中共的「土地財政」 享樂天下的盛宴(組圖)
2020-04-13

接下來,通過「城鎮化」,中共又把使用權剝奪了。因為一旦「城鎮化」,土地就國有化了,農民連土地使用權也沒有了。中共熱衷「城鎮化」,就是要讓土地成為黨產,然後不斷地賣土地。另一方面,即使還未「城鎮化」的土地,農民們也只有使用權,而一旦擁有所有權的黨國要徵用、倒賣土地時,其強征強拆便合法合理。學者東夫先生說:「這種掠奪在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連前蘇聯都沒做到。」

中共的「土改理論」 欺騙天下的謊言(圖)
2020-03-30

從學者們的研究可以看出,中國當時的矛盾不是中共說的地主與農民的階級矛盾,而是人多地少的矛盾和生產力落後的問題。其貧窮落後的原因主要也在於此,而不是「地主階級的殘酷剝削」。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用董時進先生的一句話來概括:「共黨基本理論的謬誤,事實的虛假和共黨的真實意圖,這是共黨最大的錯誤和罪惡所在。」

譚松:手中筆吸滿鮮血 悲憤突破恐懼的調查
2019-04-18

在不自由的環境中寫作了多年,獲得了獨立中文筆會的自由寫作獎,既感到榮幸也心生感慨。什麼是自由寫作呢?我想,就是本著自己的良知和認知,真實地寫出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想。這在民主自由的國家裡,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當然也是十分安全的事。可是,在不自由的專制...

譚松:中國高校教師接二連三被炸得人仰馬翻 已無路可逃
2019-04-01

有關部門(公安或國安)專門到學校來,從學生中挑選「信息員」,標準當然首先是熱愛共產黨,熱愛社會主義的「積極上進」的學生。他說,他們把選定的學生「信息員」單獨帶到校外面談,談話內容他也不知道。「信息員」一旦確定之後,就與有關人士單線聯繫,別說同學們不知他的身份,連輔導員都不清楚。這位「信息員」的任務,就像是埋伏在敵區的「地下工作者」,專門收集老師(甚至還有同學)課內課外的言行,然後向單線聯繫的「上級」匯報。

中共的「土改理論」 欺騙天下的謊言(圖)
2019-02-25

土地改革,字面上很好理解,中國的土地制度不合理,要進行改革。 1922年,共產國際在莫斯科召開了《遠東各國共產黨及民族革命團體第一次代表大會》,蘇共在會上指示中共,要將土地從不勞而食的人們手中收歸,將權力握在自己手中。 智效民在《劉少奇與晉綏土改...

土改來了!中共殺人挖心喝血練膽量(圖)
2019-02-02

1948年我曾經跟我哥哥去收過租,穀子一打了當場就分,假如是10挑的話,我們就得4挑。佃戶要把這4挑谷挑到我家。交租時家家都備有涼水和甜酒,佃戶挑一挑來就喝一碗甜酒。所以,打穀子之前要做幾大壇甜酒。記得那天中午我是在佃戶家吃的飯,當時地主和佃戶的關係是相當融洽和諧的。

當年滇西戰場的幾個真實故事 校長救美軍被中共槍斃(多圖)
2019-01-12

國殤墓園紀念碑 從昆明一路向西,穿過大理,橫渡怒江,再翻過海拔3700多米的高黎貢山,眼前,便是蒼翠滿目的騰越大地。 70多年前,1942年5月,日軍從緬甸殺來,占領了怒江西岸的騰越大地。 兩年後,1944年5月,國軍強渡怒江,血戰高黎貢山,滇...

譚松:著名學士家族 被摧折了「陽根」的男人們 99%的人要肝膽欲裂(組圖)
2018-10-01

在採訪時李曼激憤地說:這些千奇百怪的刑罰在土改時公開地四下交流,幹部、民兵們互相學習,交流經驗。發明一種整人的辦法就給予獎勵。是他(毛澤東)下的這個令,毛澤東硬是要把地主全部要消滅乾淨!冥冥中一定有神靈的安排,他仿佛是專程回來等我的到來。他等了65年!

譚松:大學講台是危險雷區 引爆一顆你人生就改寫了 (圖)
2018-07-31

「譚老師,你知道XXX老師吧?」一位學生對我說。「他上課很幽默,也一向喜歡嘲諷挖苦,我們都很喜歡他的課,但現在他規規矩矩,再不敢隨便評論了。」強化的洗腦教育加探頭的攝影錄音,讓校園裡只剩下一個聲音——「偉大光榮正確」的聲音。

劉文彩1943年修的中學房屋安然挺立於512地震區
2018-05-25

在5.12地震災區採訪時,聽說劉文彩當年修建的中學完好無損,我便前去查看。果然,校園裡除了前幾年當局修的兩棟房子成了危樓之外,劉文彩在1943年修的所有房屋都安然挺立。在那兒,聽人說,校門對面那間白鐵鋪子裡的殘疾人,是一個地主的後代,安仁中學原來的十多畝地,就是他爺爺的。

古蹟土改史 地主兒媳被扒衣烤得乳房滴油(組圖)
2017-06-20

那一天逼地主李亮清的二兒媳婦彭吉珍交出金銀,彭吉珍交不出來,那個民兵把四塊磚頭燒紅了,把彭吉珍衣服扒了,強迫她雙膝跪在兩塊燙磚上,雙手撐在兩塊磚頭上,像狗一樣趴跪著,然後把一盆火籠——裡面燒的炭火——放到彭吉珍的乳房和肚皮下。我在旁邊親眼見到,烤得那個奶子和肚皮往下滴油!

天靈蓋上一槍 村村見紅的土改
2012-03-17

我是雲陽縣南溪鎮青山鄉人(1949年前叫二台鄉),我父親魏廉周在當地是個有影響的人物,家裡有幾十畝田土,是我父親從我爺爺那裡繼承下來的。爺爺我沒印象了,只知道人們叫他魏三爺,我見過他一張照片,穿著清朝的官服,我想他在清朝當過官。在我爸爸幾兄弟中,我爸爸最能幹,又有文化,到「解放」時(指1949年共產黨奪得政權),家裡除了田地,還開得有酒廠、鹽廠(熬鹽)和磨麵作坊。爸爸有個侄子,叫魏炳全(音),他早年加入了共產黨,快「解放」 時,他勸我爸爸要認清形勢,不要死守那份財產等等。其實我爸爸很看得開,錢財身外之物,要拿去就拿去。所以共產黨一來,爸爸主動把所有田土家產統統上繳。上繳時怕路上不安全,還把金銀財寶捆在我的身上,走幾十里路送到雲安鎮去。爸爸繳得徹底呀,連他嫁出去的女兒陪嫁的金首飾都追回來繳給了政府,同時還積極為新政權征糧。另外,他還動員他的大哥(也是一個地主)把所有的財產交出來。由於爸爸繳得主動、積極、徹底,共產黨把他評為開明地主,還讓他到縣城開「先進」會,我就親自陪他去過兩次。所以,從1949年10月雲陽「解放」到1950年秋,爸爸人還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