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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龍: 反改革力量頑固兇猛複雜詭異超出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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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來,五毛們的智商比務實的朱氏崗村村民還低幾個檔次。他們把崇毛、反美反資當做終身職業,跟賭紅了眼的賭徒一樣,押上一輩子積攢的家當,一心要與權貴集團、既得利益集團同生死。而朱氏崗村的村民不過花點錢來祈福消災,而且沒準還可以賺一筆。哪天氣候變了,也不會追究他們樹立毛像的責任,毛像倒了也無關大局。文革後推倒的毛像千千萬萬,推倒的可能恰恰是當初樹立的那些人。

不適應改革乃至反對改革的力量之頑固兇猛複雜詭異,可能超出人們的想像。這是官媒中一批精英組成的評論團隊國平對當前形勢的描述,一些明顯的事實正在驗證這個描述。這裡有3個新近發生的事例:

1、落魄官員于幼軍在大學開設講壇專講文革史,可不是為了混兩個講課費。作為曾經的方面大員,並無大節之虧的於大人哪怕沒有任何背景、沒有有關方面的示意,完全出於個人的感悟,也不能說沒有風向的意義。他為啥不講偉光正的黨史,不講洶湧澎湃的國際共運,不講前30年的光輝歷程,專講那段被定性為的「一場浩劫」呢?在文宣系明顯捂著蓋著這段穢史,在體制內外五毛掀起的反美反資的強大聲浪中,於大人這麼做,不但是受良知的驅使,也是自認為洞悉了時勢的走向。識時務者俊傑也,也是他與愚蠢、頑固的權貴集團、既得利益集團分道揚鑣的一個宣示。

2、有消息稱,近日畢福劍出席了一個吉林省四平市的慈善活動,滿面春風,有圖片為證,並傳言今年央視春晚的節目單中有畢出演的小品。有網絡社交媒體公布了2016年央視春晚節目單,節目單顯示畢福劍將參演小品《就缺錢》。畢福劍被人告發的那件事要是放在前30年,他還能保住小命嗎?體制內外五毛便是按照那個時代的標準討伐他,恨不得給他戴上高帽子遊街示眾,綁縛刑場結果了他才爽。僅僅失去央視的節目主持的處理,時隔不久又復出,這讓他們大失所望。而畢沒出大事說明什麼呢?還需要點破嗎?他那句粗口就是衝著一個普通百姓去的也應受譴責啊。五毛們激動異常不是浪費感情又是啥呢?

3、1月4日,映象網記者來到開封通許縣朱氏崗村,在村子西北角,一座即將竣工的毛主席像聳立在村頭。據當地村民介紹,這座毛像由幾名企業家投資建造,村里一部分人捐款數萬元,設計高度為36.6米,總造價近300萬元。據說這比毛氏家鄉建造的毛像還高,這充分表現了暴發戶們的愚昧和精明。愚昧是與一段時間風靡在車窗前掛上毛像保佑行車安全的駕車司機的心理一樣,讓他們財運亨通;精明是與在重慶發動唱紅掃黑運動藉此搶占政治制高點的薄公子動機相同,不要在反腐敗鬥爭中翻船。而且,不在於崇仰,而在於利用,可以當做所謂旅遊資源,像毛氏家鄉人那樣藉助紅色資源,把生意做得紅紅火火。

與上述3例不同的是一個「浮上水」的出身大陸前往新加坡混事的學者鄭永年,為堵住西方關於近3年變化的解讀:去制度化或者制度化失敗,拋出《制度化失敗還是自我更新?》一文,認為這是制度化創新。他忘了他當初如何鼓吹「九龍戲水」的集體領導,轉身讚揚集權。他不明白這是需要再一次撥亂反正的改革,是在進一步推動經濟市場化的同時,打掉既得利益集團,驅除走向現代政治文明的阻力。要是集權和反腐敗不指向這個目標,不但集權會走向新的獨裁,反腐敗也會半途而廢,把這也讚美為制度創新不是別有用心的跪舔還是什麼呢?

論起來,五毛們的智商比務實的朱氏崗村村民還低幾個檔次。他們把崇毛、反美反資當做終身職業,跟賭紅了眼的賭徒一樣,押上一輩子積攢的家當,一心要與權貴集團、既得利益集團同生死。而朱氏崗村的村民不過花點錢來祈福消災,而且沒準還可以賺一筆。哪天氣候變了,也不會追究他們樹立毛像的責任,毛像倒了也無關大局。文革後推倒的毛像千千萬萬,推倒的可能恰恰是當初樹立的那些人。這場賭局是11屆3中全會以後最大的賭局,祝願五毛們一直呆在賭桌旁,不要離開,等朱氏崗村的毛像倒了也不離開,那才是鐵桿五毛,像俄羅斯的久加洛夫糾集的那伙前蘇聯的遺老遺少一樣。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作者博客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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