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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富商:那些妖言惑眾招搖撞騙的環保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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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討厭這幾種人:環保主義者,民粹鬥士,公共知識分子。這些人群中,妖言惑眾,招搖撞騙的比例較高。

我是個熱愛美好環境的人,喜歡生活在美好的環境中,但是我並不是一個環保主義者,環保主義者是另一種人。他們是極端分子,不是正常人。

環保分子強調現有的生態平衡是不可以破壞的,認為人類不該用強大的生產力破壞自然地貌,他們喜歡說敬畏大自然。他們提倡低碳環保的生活,認為地球變暖是非常危險的災難。他們反對傷害所有的野生動物,也反對砍伐野生的植物。

環保主義者會告訴你們地球變暖會帶來巨大的危害:南極的冰川會融化,海平面會上升,一些靠近海平面的低海拔陸地會被海水淹沒。但是,我知道荷蘭三分之一的國土都在海平面以下,也親眼見過無數圍海造田的實例。這些年的地球一直在變暖,海平面一直在上升,但是陸地的總面積一直在增大。比如新加坡的國土增大了將近三分之一,就靠填海造地。上海的臨港新城、滴水湖,都是圍海造地的典範。海岸、外灘和長江的堤壩,擋住了海水對上海的入侵。

地球變暖以後,冰島、格陵蘭、阿拉斯加、西伯利亞和加拿大變成風景如畫的最適合人類生存的地方,這幾塊土地大約可以容納50億人。地球變暖以後,西藏高原的雪線會升高,青藏高原會長出茂密的植被,可以栽種大量作物。地球變暖以後,海洋的蒸發會大大增加,降雨量會升高,塔里木盆地會變成塔里木湖泊和綠洲,外蒙古變成塞外江南,沙漠全部變成綠洲。

那時候,中國的耕地可以多容納幾十億的人口。整個大西北都變得適合人類居住,東北的鶴崗、雙鴨山、齊齊哈爾之類的地方,更是變成宜居城市。在非洲,撒哈拉大沙漠會變成農田,整個非洲會成為大糧倉,從此擺脫饑荒、缺水和貧困,整個中東地區的沙漠也會消失。海平面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升高,因為陸地上到處都是淡水湖和大水庫,更多的水變成了沙漠戈壁里的地下水。而水力資源會比現在豐富幾十倍,再也不需要使用火力發電和核電站,火力發電和核能發電帶來的污染徹底消失,燒煤和燒油帶來的污染也消失,因為有了足夠的水電。——這麼好的事兒,環保主義者不會跟你說。

環保主義者不斷用地球變暖來嚇唬你,他們卻不會跟你說,唐朝的時候地球溫度比現在高很多,長安的氣溫跟現在的江南差不多,秦嶺植被豐富,而不是現在這樣光禿禿。現在叫黃土高原的那片土地,唐朝的時候是草原和樹林。這一切,證明唐朝的地球比現在暖很多。

他們也不會給你看地質氣溫變化圖表,如果你看過地球的歷史氣溫,就知道現在的氣溫在整個歷史上算偏低的。在氣溫更高的年代,植被更豐盛,生物的物種比現在多很多,如果用植被和物種來衡量生態系統,顯然是氣溫升高對生態系統極有好處。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新加坡的武吉知馬山,僅僅是一個只有幾平方公里的小山,但是山上的植物種類比整個北美洲——包括美國和加拿大,加起來還多。原因就是氣溫高,熱帶雨林氣候。

所以,如果地球真的變暖,人類用得著這樣害怕嗎?難道不應該歡天喜地去慶祝嗎?

遺憾的是,關於地球變暖僅僅是某些人的一個計算機模型的模擬。由於地球的環境如此複雜,人類因素對氣溫的變化僅僅是成千上萬因素中極少一部分。他們靠著有限的變量做的模型預測,竟然成為他們信奉的真理,這也夠荒謬的。

生態平衡,是他們經常用的法寶。他們會告訴你生態平衡一旦失去,將會多麼危險。所以他們會恐嚇大眾,說鯊魚、鯨魚海豚都是不能殺的,一旦殺了海豚,水母就會變多,殺了這些動物,可能會導致其他魚類的減少。但是,我對海洋生態從來沒那麼多擔憂。我小時候,海蜇滿地都是,一塊錢四對,跟白菜價格差不多。那時候,東海大黃魚最便宜賣7分錢一斤。現在海蜇成了昂貴食品,東海野生大黃魚幾乎滅絕,菜場上賣到3000元一斤,但是,這有什麼可怕麼,我可以吃鮸魚,吃小黃魚,吃鯽魚,吃帶魚,吃淡菜,吃牡蠣,根本不需要在乎世界上有沒有大黃魚,即使世界上的大黃魚都滅絕了,或者世界上從來就根本就不存在東海大黃魚這種東西,對人類真有什麼損害麼?

環保主義者會跟你說,生態煉和生態網,是非常複雜的東西,你別以為多捕殺一些魚就可以代替鯊魚和海豚的吃魚量,你的大小便不能跟鯊魚的大小便一樣進入海洋生態系統,你的屍體也不能在海洋被別的動物吃,你也不能阻止某些魚的洄游,因此,人類其實是非常難判斷生態系統的影響的,最好是千萬別破壞。但是,輪到他們說危害的時候,又信誓旦旦地說因為野狼被殺光了,導致內蒙古草原沙化了——這時候他們怎麼能如此準確預測生態系統了?還有些美國的生態學家,當初用他們的專業聲譽說服美國政府從中國大量引入了鯉魚、鰱魚、草魚、鱅魚之類的東西,說可以改善美國的生態系統,最近又出來說這些「中國鯉魚」成了美國的生態災難。

現在野狼沒了,內蒙古的草原沙化了,但是住在高樓大廈里的蒙古人還是比以前住蒙古包時代富裕長壽多了。現在長江口再也沒有揚子鱷了,沒有白鰭豚了,沒有江豚了,但是除了餐館裡不容易吃到白鰭豚江豚揚子鱷,真的還有別的什麼大影響麼?

上海和深圳的沼澤、灘涂、農田都變成了商品房和工業區,整個生態系統大不一樣,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上海和深圳因此成為沒人願意居住的災區了麼?

十幾前,全球範圍到處禁止一次性的聚苯乙烯發泡塑料飯盒和塑料包裝袋,要求改用可降解的紙袋和紙盒子。當時我就想,這些環保專家真是蠢貨中的蠢貨,他們真的不知道造紙業的污染遠遠高於塑料工業麼?我寧可相信這些人是拿了紙餐具企業的賄賂來遊說政府,好歹也算一群聰明的流氓,總比一群傻瓜充當專家好。

當年還有一群環保主義者,在哥本哈根開了一次大會,討論各國政府碳排放責任之類的問題。這群人坐噴射機來開會,一個來回的碳排放量超過普通工人農民一年的碳排放。他們住五星級賓館,這些賓館的各種裝修,都是需要付出破壞環境的代價的。這些開國際環保會議的人,他們大多數開著自己的私人小車上下班。一輛小車一年燒掉的油,比一個坐公共交通地鐵的窮人不知道多多少倍。

環保主義者宣稱氟氯烷是破壞大氣臭氧層的罪魁禍首,發起種種議案,禁止氟氯烷的使用。於是大大小小的噴霧劑都換成了石油醚,不管是化妝品還是殺蟲劑,一夜之間全成了易燃易爆危險品。那些在車間裡與各種氟氯烷打交道的工人,與時刻會爆炸的石油醚共處。火星,靜電,都時刻可能奪取人的生命。這些工人迄今還懷念氟氯烷時代,因為氟氯烷不僅不會燒,還可以滅火。但是,你要知道這些環保人士,基本上個個養尊處優,是不需要在充滿石油醚的工廠車間工作的。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南洋富商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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