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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網格化」維穩運動黑幕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發言人張而平對大紀元表示,中共搞所謂的網格化,其實質是為了更加嚴格地監控百姓的一舉一動。特別是中共在1999年從迫害法輪功開始,製造了無數悲慘人權案例,包括活摘器官,執政者們非常恐懼,也害怕民眾和國際社會了解他們的各種醜惡行徑,從而引起強烈反彈。

2019年9月6日,安裝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的一組監控攝影頭。

近二十年前,中共官開始在全社會實施的「網格化」管理,形成異常嚴密的維穩系統。這套維穩系統的建立,背後是如何運作的了?

中共「網格化」被指假防疫真維穩

河北省張家口市下花園區城鎮街道新花園社區,近日開始打著「防疫情、保冬奧」的旗號,安排網格員入戶走訪摸底。

來自《張家口日報》的這篇報導稱,下花園區將「社區、小區、樓棟、單元」劃分為四級網格,實行層級管理,由社區書記擔任一級網格長,共選配二級網格員132名、三級網格員531名、四級網格員1421名。推行農村「1+N」網格服務管理,將46個行政村劃分為249個網格,由各村黨組織書記擔任網格長,從村里再選配249人擔任網格員。

網格員負責查出租房屋及報告所謂特殊人群等,實現「網格全要素、管理無縫隙」,為疫情防控、森林防火、信訪維穩、冬奧會籌辦等工作搞所謂「保駕護航」。

前述報導提到網格員的多項任務,其中包括疫情防控。

自從中共病毒(新冠)疫情爆發以來,當局使用嚴厲的防疫「清零」政策,「網格化」管理模式也成為中共宣傳「抗疫成績」和「制度優勢」的內容之一。相關信息常見諸網路,如北京8.5萬兼職網格員實施「敲門行動」,湖北17萬名網格員入戶排查,江蘇30萬名網格員「沉入社區」。

大紀元獲得的一份江蘇省徐州政法委在2020年2月27日的文件,提到「全面發動全市各級網格中心、2.6萬名網格長和網格員」投入疫情防控。文件聲稱網格員「為群眾提供體溫測量、生活必需品代買、心理輔導和情緒疏導等服務,保障網格內居民生活需求」。

對中共維穩問題有深入研究的中國問題專家、時政觀察人士唐敖,今年12月26日對大紀元表示,中共大力宣傳網格員為民眾排憂解難,或衝鋒在抗疫一線。這些只是網格員的表面工作,網格員最主要的工作,是監控和維穩,至於搜集、監控疫情信息,則只是網格化管理「重點信息全掌握」的附帶效果。

大紀元獲得來自山東省菏澤市鄆城縣委政法委的匯報文件,則借防疫的名義,強調了網格化管理的監控功能:將全縣55個小區的1360路自建監控探頭全部收編、接入了縣「雪亮工程」指揮平台;並利用全縣1100名網格員和雪亮工程視頻監控系統,進行全天候視頻巡查,創新了「視頻監控+網格員」模式。所謂「雪亮工程」,是中共打造的覆蓋縣市鄉鎮區域的視頻監控系統。

唐敖認為,中國民眾被困家中也是被中共強制的。無論是體檢溫、統計社區疫情、還是團購食物,中國民眾本來都可以自行完成,是中共剝奪了中國人這些公共事務權利,甚至最基本的生存權,然後再安排網格員在搜集信息、監控民眾的同時,順便提供這些本來完全不必要的「社會服務」。

中共中央政法委書記郭聲琨今年12月2日在黨媒發文,自曝網格化的工作目標是維護政治安全。郭聲稱,要深化「網格化」管理,「掌握維護政治安全主動權」。

因揭露武漢疫情真相被抓的中國公民方斌(中)、陳秋實(右)和李澤華(左)。(大紀元製圖)

中共「網格化」起源於江澤民製造的人權災難

網格(grid),在地理學、生物學和信息科學中都有廣泛應用,但被應用於社會管治上,在現代社會當屬中共首創。

百度上介紹:網格化管理中共所謂的行政管理改革,藉統一的城市管理以及數位化的平台,將城市管理轄區按照一定的標準劃分成為單元網格。通過加強對單元網格的部件和事件巡查,建立一種監督和處置互相分離的形式。

這套系統的重要功能是中共的綜治信訪維穩,及時掌握所謂不穩定因素,「對事關全局的重點人群和重大緊急事件進行預防控制和監督管理」。

維穩,全稱即維護國家局勢和社會的整體穩定,是中共為維持政權穩定,對社會進行全方位管控的行動。始於江澤民掌權的1990年代。

責任編輯: 李韻  來源:大紀元記者寧海鍾、駱亞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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