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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抗戰:擁男抱女趨之若騖 韓戰:捉虱 三十六天缺糧

啟麥:【延河兩岸舞翩躚】1940至1945,雖然全國都在抗戰,除了敵機轟炸過幾次,延安基本未見硝煙。人們吃著公糧,白天看戲、晚上跳舞。輕鬆的日子裡,夫妻矛盾不免暴露,選擇戀人機會漸多。盛產緋聞的藝術界、多愁善感的文化人,戀愛、結婚、偷情、離婚的故事都有發生。交際舞,是美國女記者史沫特萊以文明娛樂、休閒方式的名義介紹給毛澤東的。但在一般人眼裡,舞會就是公開的情場,讓紅男綠女在這裡放射魅力、表意傳情,故令延安的黨人踴躍前往。雖然舞池、音樂、燈光等等因陋就簡,從中央領導到普通幹部戰士還是樂此不疲。想也難怪,無產階級的先鋒戰士,即使身在上海,也未必去得起舞廳。有此名正言順擁男抱女的機會,能不趨之若騖。

圖:跟史沫特萊(站在中間的洋人)學舞的延安女士們

志願軍老兵劉家駒:武裝到牙齒的聯合國軍擁有制空權,開戰三個月,我軍投入的運輸車給打掉了一半,僅靠800輛車供應幾十萬大軍打仗,要把戰略物資運送到三八線,都是晝伏夜行,再揮軍南下三七線作戰,就只能用我軍的傳統戰法:武器,不增加一槍一彈;吃的,每人自帶7天乾糧(炒麵)。

這種不要後勤的游擊,美國人嘲笑我們是一星期的戰爭,一個戰役何止打7天啊!彈盡糧絕還得拼死拼活地持續作戰,每到饑荒時刻,紅軍時期培育的流寇思想,就會得到「光大發揚」,我軍所到之處,掘地三尺,鑿壁搗牆,打翻罈罈罐罐尋找口糧。我經歷的朝鮮戰爭第五次戰役,是從1951年4月22日開始的,到6月10日結束,歷時50天,中間只給我們補給了一次乾糧,就是說有36天缺糧!我們生存憑藉些什麼?有人說是我軍思想政治工作的巨大威力,我說是人在死裡求生時本能的發揮。

---「劉家駒:我經歷的韓戰」

劉家駒:醫院已斷炊,炊事班在這裡支鍋升火,只為大家燒開水。這場戰役一開始他們就不再造飯,現在沒幹糧吃了,燒水只是盡職盡責給大家補充水分。挑夫班長來了,手裡拎著一袋鼓鼓的東西,到了灶前,他提起麻袋就往鍋里倒,我一看全是老百姓當柴火的老苞米芯子,盛了滿滿一鍋。不多會煮開了,苞米芯在鍋里熱氣騰騰,幾個挑夫迫不及待地用樹枝各自撥出一個來托在手上吹著、啃著,還把捉住的虱子也放到嘴裡,拌著苞米芯吃。他們都當過國民黨兵,吃虱子是常事,從不畏懼什麼回歸熱的傳播,還認為是以血還血,既增加營養,也懲治了虱子。他們圍住火堆,把脫下的內衣內褲翻來覆去地找,嘴裡接二連三地在咬虱子,卟哧卟哧的,像吃五香豆,咂巴得有滋有味。人常說:虱子多了不癢,此時,我身上卻開始反射,感到虱子在爬動。我也脫下衣褲收拾起來,捉住的虱子,不像他們放在嘴裡,而是扔進火堆,捉一個扔一個,實在太多了,我就抓住襯衫的領肩往火爐里使勁抖動,火堆里立刻閃現出一片火星子,發出了噼啪炸響,我感到一種愜意

劉家駒:醫院已斷炊,炊事班在這裡支鍋升火,只為大家燒開水。這場戰役一開始他們就不再造飯,現在沒幹糧吃了,燒水只是盡職盡責給大家補充水分。挑夫班長來了,手裡拎著一袋鼓鼓的東西,到了灶前,他提起麻袋就往鍋里倒,我一看全是老百姓當柴火的老苞米芯子,盛了滿滿一鍋。不多會煮開了,苞米芯在鍋里熱氣騰騰,幾個挑夫迫不及待地用樹枝各自撥出一個來托在手上吹著、啃著,還把捉住的虱子也放到嘴裡,拌著苞米芯吃。他們都當過國民黨兵,吃虱子是常事,從不畏懼什麼回歸熱的傳播,還認為是以血還血,既增加營養,也懲治了虱子。他們圍住火堆,把脫下的內衣內褲翻來覆去地找,嘴裡接二連三地在咬虱子,卟哧卟哧的,像吃五香豆,咂巴得有滋有味。人常說:虱子多了不癢,此時,我身上卻開始反射,感到虱子在爬動。我也脫下衣褲收拾起來,捉住的虱子,不像他們放在嘴裡,而是扔進火堆,捉一個扔一個,實在太多了,我就抓住襯衫的領肩往火爐里使勁抖動,火堆里立刻閃現出一片火星子,發出了噼啪炸響,我感到一種愜意

新華社記者戴煌:我所以說我們的言論不自由、新聞報導不夠客觀和公正,完全是有事實根據的。翻開我們的各種報紙刊物,再對照一下我們內部的材料和各種參考資料,我們就會非常觸目驚心地感覺到:我們的光明和偉大被過分誇大地宣揚了,而黑暗和腐朽則被偷偷地掩蓋了起來。

而對於美、英等資本主義國家情況的報導,因為光說人家的壞而不講人家的好,於是就使人一提到資本主義國家,就想到那裡是一堆腐臭不堪的爛瘡,包括這些國家的人民和文化。

這是一種不相信人民的行為。

其實,紙是包不住火的。愈是這樣地隱瞞真相,就是把人民推離現實越來越遠。而一旦當人民看到事實後,他們的驚慌和失望的程度就會更大,從而會憤怒地悔悟到自己是受盡了別人的欺騙!

(被劃為「右派」後,戴煌經歷了三次勞改流放。1957年被罰北大荒勞改;1964年開除公職,又被送去勞動教養;1969年林彪一號命令,又把天津北京上海的右派分子,押送到山西去勞改,戴煌也是其中之一。)

圖1:戴煌在北大荒農場

1934年紫金山天文台建台時從德國蔡司公司購置的600毫米反射望遠鏡,附石英分光鏡與觀測升降台,這是當時中國以至遠東口徑最大的天文望遠鏡

看老照片:1971年,北京協和醫院,當時叫反帝醫院的大門口。這門臉裝飾得不像個醫院,倒像政府機關或軍隊大院

1958年第二屆全國攝影藝術展覽「里弄婦女大戰鋼鐵」

張祖麟攝

1972年,江蘇省南通市海安縣敬老院老人曬太陽也不忘表忠心,帶上毛主席畫像學語錄。曉莊/攝

由於是第二次見面,大家的拘束感沒有了。入席後,有個叫段觀海的南開同窗,時任國民黨外交部的秘書(後升任大使),雖然是個職業外交人員,但生性直率,口無遮攔。菜剛一上來,他就睜大了眼,看了看,甚至又拿起筷子夾了塊冷盤裡的肉嘗了嘗,接著就叫喊起來:這是漢口最好的酒席,一定是銀行公會大師傅承辦的,恩來,是不是?

周恩來笑容滿面,點了點頭。

當周恩來向全桌同窗敬酒時,那位段觀海又喊了起來,這是陳年上好的花雕!

如此好的酒菜入口,又是共產黨人請客,共產黨著名人物的神秘感當然也就沒有了。還是這個段觀海,笑著對周恩來說:恩來,我有一事一直悶在心裡,現在有機會問你,希望你不要怪我莽撞。你能欣賞這花雕,當然知道這好酒難得。據說,八路軍過貴州,把所有茅台陳酒和造酒的爐子都毀壞了,這又何必。

周是笑著回答的:是的,我們把茅台陳酒都帶走了,但沒有毀壞造酒的爐子。造酒的工具是當地人民生活所需,我們沒有理由毀壞它。當然,我們行軍到處需要火酒,只好把能帶走的酒都帶走了。

段觀海話頭一轉:恩來,你這酒席是漢口最好的,我知道它是三十六元一桌。加上這樣好的花雕,今夜你破費約在五十元,那麼你的薪金是多少呢?

周簡單地說:五塊錢。

輪到大家吃驚了:那麼,你怎麼付得起這頓昂貴的飯錢呢?

周依然笑著說:這頓飯錢由組織出,是組織允許我可以用這筆錢請你們的。

段觀海因為正坐在周恩來身旁,周今天穿的是緞子狐皮袍。段伸手把周的皮袍翻了一翻,說:這是上好的狐皮袍啊,價值可到百元。難道也是組織供給你的。

周說,是的。

有人又問:你們的伙食費是不是也由組織供給?

周答:是的,每人每月發五元,只為私人零用。

那麼,有沒有什麼東西不是組織提供的呢?又有人好奇。

周說:你們知道,我們是共產黨人,我們共享一切,我什麼也不占有,組織提供我所需要的一切。

這時,坐在旁邊的段觀海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

「這樣我也可以做共產黨員了!」

---本文摘自《溫故(之一)》,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原題為《吳國楨與周恩來的交往》

1960年11月14日《關於立即開展大規模採集和製造代食品運動的緊急指示》下達,由於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運動,饑荒嚴重,食品緊缺。建議推薦玉米根粉、小麥根粉、玉米杆麥粉、橡子麵粉、葉蛋白人造肉精、小球藻等若干代食品。方法主要是發動城鄉大小食堂,土法為主,自己動手,自做自吃

朱韻和:1960年四川人沒得吃「畫家巡遊團」四川胡吃海塞

「1960年,傅抱石成為中國美協副主席,9月25日,率領錢松、亞明等12人,赴豫、川、鄂、湘、粵、陝六省,開始為期3個月2.3萬里紅色之旅。大饑荒中,各省接待並不寒酸,沿途多安排資深畫家住套間、坐臥鋪,乘輪船一等艙;每到大城市,必連天安排觀賞戲曲、電影、博物館;沿途遊覽風景名勝,接待規格基本按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全國政協、人大代表的標準,飲食較為豐盛。」

「畫家巡遊團」的組員詳盡記錄了記憶深刻的沿途飲食。例如,在成都杜甫草堂一裝飾古樸的餐廳,四川省委宣傳部長李亞群請客,龍抄手、賴湯圓、香炸金糕、銀糕、肥腸粉、四川苕餅、醉蒟蒻、鍾水餃等等,「共端上來20餘種小吃。初吃狼吞虎咽,後來摸著肚子喊吃不下了,但還是往上端……」

----蔡信,鳳凰網歷史

圖1:傅抱石、宋文治等集體創作《人民公社好,吃飯不要錢》

圖2:李可染《春放圖》

圖3:李可染《萬山紅遍》

圖4:傅抱石、關山月《江山如此多嬌》

周鋒鎖:恰好今天在家裡整理文件,看到了幾張這個裝甲車的照片,裝甲車號為422。可以看出那時候裝甲車上有七八個人,揮舞旗幟,情緒激昂。也查到其中一個人叫郗浩梁,北京建築工程學校學生。第一張照片裡這種戰火硝煙的境況,正是六四白天的西長安街

責任編輯: 鄭浩中  來源:阿波羅網鄭浩中編輯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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