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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歐洲正式淪陷 萬斯棒喝 「亡國」還是「亡天下」

—「亡國」還是「亡天下」:萬斯的慕尼黑演講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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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還是「亡天下」:萬斯的慕尼黑演講有感/川普俄烏政策引發海嘯般爭論。爭論的焦點當然是烏克蘭的生死存亡。相較於「烏克蘭是否亡國」,萬斯在慕尼黑談的,是另一個更深遠的問題——「亡天下」。

一、萬斯縱論「亡天下」

所有的人或許都覺得歐洲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烏克蘭問題。在這場全球矚目的慕尼黑安全會議上,美國副總統萬斯並未直接評論俄烏戰爭,而是拋出了一個更具衝擊力的命題:歐洲最大的問題,不是俄羅斯,不是中國,而是自身對言論自由與民主價值的背棄。

他說,歐洲曾是西方民主的發源地,但如今卻在限制言論、審查異見,這種趨勢,比外部威脅更危險。

他指出:「在英國以及整個歐洲,我擔心,言論自由正在退步。」「更讓我擔憂的是......歐洲從其一些最基本的價值觀,那些與美利堅合眾國共享的價值觀上後退」。他還說,在英國,「信仰自由在倒退」,招致「信教的英國人的基本自由」受到攻擊。

他認為,面對俄羅斯與中國,歐洲尚可團結一致,但如果歐洲自己不再維護自由表達的空間,民主的根基將被腐蝕。這,才是真正的危機。

萬斯的言論一出,歐洲各國譁然。這不僅僅是對歐洲的批評,更像是對全球自由世界的提醒——當文明的精神支柱動搖,整個世界的秩序便會隨之崩塌。

二、「亡國」與「亡天下」:明朝顧炎武的洞見

「亡國」與「亡天下」這兩個概念,最早由明清之際的思想家顧炎武提出。

亡國,指的是一個政權的滅亡,例如一個國家被外敵征服,或者被內部革命推翻。

亡天下,則指的是文化、價值觀、生活方式的消亡,即使國家的政權仍在,社會已不再延續原有的精神傳統。

顧炎武認為,「亡國」是帝王之事,老百姓可以不關心。但「亡天下」,則不同,「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因為國家可以更迭,制度可以重建,但如果文化根基被毀,整個社會便無可救藥,百姓的生活就受到影響。歷史上,許多王朝滅亡後,新的政權仍然能延續中華文明。但當文化徹底崩壞,社會便陷入混亂,再難恢復。

如今,萬斯的演講,正是在提醒歐洲:外敵入侵或許能防,但如果核心價值被侵蝕,整個文明將無以為繼。你們關心亡國,卻不關心亡天下,是沒有眼力見還是沒有良心?

四、從美國到歐洲,川普與萬斯的「整風」

我說過,川普和萬斯正在美國進行「整風」,力圖恢復基督教信仰與保守主義的主導地位。他們認為,美國的問題,也不僅僅是全球戰略失衡,而是美國社會本身已經在價值觀層面崩壞。

現在,他們將這一整風行動帶到了歐洲。在萬斯看來,歐洲的問題與美國類似——曾經捍衛民主與自由的國家,正在變得封閉,越來越懼怕異見,越來越用審查來壓制不同聲音。而美國作為自由世界的領導者,必須在這場文化戰中重新樹立標準。

這讓人不禁想到20世紀冷戰時期,美國不僅在軍事上遏制蘇聯,更在文化上主導全球話語權。如今,川普和萬斯試圖再次塑造新的意識形態戰場——這一次,他們瞄準的不是外敵,而是西方文明內部的腐蝕。

五、我們關心什麼?「亡國」還是「亡天下」?

萬斯的演講同樣引發了衝擊與爭論。是的,我們究竟該關心「亡國」還是「亡天下」?我們往往熱衷於討論地緣政治的衝突,關心某個國家是否會滅亡,某個政權是否會倒台。然而,真正影響世界走向的,是文化與價值觀的存續,是否值得更大的關心呢?

如果國家存在,但精神死亡,那還是國家嗎?

如果社會富裕,但思想封閉,那還是文明嗎?

如果人民苟活,但喪失了自由的靈魂,那還是人嗎?

這顯然都是極其考驗人的問題,也是每個時代都必須面對的抉擇。亡國可以復興,但亡天下,則是真正的終結。

川普與萬斯的「整風」是對西方文化危機的回應。2024年,美國人民用選票作出了回應。而歐洲如何應對這個挑戰,仍然未知。

同時,可以肯定的是,這場價值觀之爭,不只是美國和歐洲的事,也是整個世界的事。面對時代的巨變,我們究竟應該捍衛什麼?是僅僅關心一個國家的存亡,還是關注人類文明的未來?亡國還是亡天下,這是每個民族、每個人都必須回答的問題。

(本文轉載自蔡慎坤的社交媒體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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