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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為何屢屢戰勝割地?海歸親歷 地獄群雄22

—投我一票/搞定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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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我一票不白投

警察的斷喝凝滯了號兒里的空氣。小劉過來毫不含糊地說:「隊長,我們真討論『三個代表』呢!黨官階層——紅產階級——強行代表人民,把老百姓一切權利和利益都『代表走』了!你說是不是?」

隊長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劉,竟然一挑大指,「有種!小點兒聲!」說完走了。

我跟鬆了弦一樣,回身宣布:「論壇結束,洗漱!」

晚上值班兒,小劉在門口數趟。我躺著無聊,孟老闆心事重重,鄒處為自己內定的判決興奮不已,前三板兒睡不著,聊吧。

孟老闆對黨既抱幻想,又罵不絕口,「現在黨是拼命外援,西部、老區、老工業區窮成啥樣了……」

我說:「中國外援占財政支出的比例世界第一!建國之初就到了7%,62年前的外援的1/3要用在國內,3年大饑荒,救活那4000萬人沒問題!

鄒處說:「接受中國援助的,都跟咱翻臉,黨淨交狐朋狗友!」

孟老闆說:「最失敗的援助就是援助阿爾巴尼亞[1],62 年,大饑荒延續還在餓死人的時候,阿爾巴尼亞——這盞『社會主義的明燈』向中共要糧食,中共剛從加拿大進口了大批小麥。黨一道命令,幾船小麥半路就調頭奔阿爾巴尼亞了。後來阿爾巴尼亞拿這些糧食餵雞!中共當時幫老阿建的大企業,基本都停產了,中國用奇缺的外匯買的設備在阿國成了廢鐵。」

我也抬上一槓,「我看最失敗外援,應該是援助柬埔寨共產黨——紅色高棉,簡直是包養了柬共,從經濟到武器,還指導他鬧革命。75年柬共打下政權的當天,就開始殺老百姓。它要跑步進入共產主義,把中共20多年的政治運動合成一場運動,打下首都的第三天,就開始徹底消滅城鄉差別,屠殺知識份子,消滅家庭,輪姦婦女——共產共妻。」

鄒處道:「我去過柬埔寨,展覽館裡放著柬共用骷髏拼的地圖!鑽活人的腦子進補,拍下照片嚇唬老百姓。」

我說:「中國不敢提,就知道盛讚柬共革命!可是柬共政權只活了44個月。國際上要以群體滅絕罪審判紅色高棉,中共一直阻攔[2],怕把自己咬出來。柬共領袖波爾波特,自稱是毛澤東學生,他殺了柬埔寨1/3的人,裡邊有20萬華人。」

孟老闆說:「黨從來不給華人撐腰,70年代末越共排華,98年印尼殘殺華人[3],中共在國內都拼命封鎖消息,國際上根本不表態,怕得罪那些小國。」

小劉插話道:「海外華人算什麼?中國人的血汗算什麼?紅產階級第一位的是媚得外國政府的好感,這是黨的立足之本——不管你怎麼滅絕華人,只要你支持我,我就給你外援。海外華人,都得為中共在聯合國的選票獻身!」

「假金庸」躺在那兒插話了,「最失敗的援助我看還是50年代開始的援助越南,200億美金、無償勞務、犧牲2000人。援助完了,就跟中國翻臉。」

我說:「其實中越開戰,實質原因,不是越南排華,還是越南滅了柬共!越南排華從75年越南統一就開始了,沒收150萬華人的財產30多億美元,把他們趕出越南。50萬華人被迫乘著破船從海路外逃,葬身大海的不計其數。陸路逃往中國100萬,中國又把50萬轉到世界各地,只收留了50萬,發配到老少邊窮去開荒務農。中共怕得罪越共,讓華僑以大局為重!

「可是78年耶誕節越軍攻入柬埔寨,中共急了,中共一定要保住柬共,那是中共扶植的樣板兒。鄧小平在美國揚言:『小朋友(越南)不聽話,該打屁股了』。中國調兵還沒全部到位,柬共就完蛋了,又進山打游擊去了。

「79年中國攻入越南,想『圍魏救趙』,逼越南撤軍,好讓柬共復辟。國家打出『自衛反擊戰』的旗號,我當時插隊回來待業,差點被忽悠著參軍上前線呢!沒打幾天,中國遭到國際上的強烈譴責,撤兵!咱的傷亡幾乎是越軍的兩倍。越南98年才最後撤軍。」

鄒處問:「那越南攻占柬埔寨就不是侵略?」

我說:「柬埔寨人民熱烈歡迎越軍,一起反抗柬共,越軍滅掉柬共這個殺人機器,是代表正義。你再看看中國侵入越南,引起的是越南人的血海深仇。後來共軍不得不見人就殺,連搶帶炸,這何止是侵略,都是滅絕了。打完了又建交,靠割讓領土拉攏越南[4]。」

台商在床那頭髮出了聲音:「紅產階級的外援,就是為了買國際的支持啦!中國的常任理事國席位,是國民黨打敗日本打出來的啦。直到民國60年(1971年),台灣還是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啦,後來共產黨在聯合國頂替了民國,是這麼用外援、用割地換選票買來的啦!」

小金起來放茅,在廁所門口說:「我看中共最失敗的外援,還是援助朝鮮。你們『抗美援朝』,不止是25億美金的直接耗費,借蘇聯14億美元的戰款,還有少說70萬條人命、無數的人力、世界45個國家對你們的經濟封鎖、周邊國家都欺負你們這個戰敗國,中共才不得不四處割地、大量外援,挽回形象,買選票!」

這回沒人抬槓了,孟老闆也點頭贊同了。

小金又說:「中國現在還秘密援助朝鮮呢,每年50萬噸糧食,100萬噸石油,250萬噸煤炭……中共援助了個什麼東西呀?金家政權!朝鮮餓死250萬人他不管,有錢就發展核武器,紅產階級,一丘之貉。」

小劉說:「共產黨的生存,需要一個國際環境。它不瘋狂外援,就沒有國際上的支持,外援一停,那幫小窮國就得跟中共翻臉——實際上是中共花錢求他們!這幫小窮國也都是專制,中共拉著他們組成紅色陣營,跟自由世界對抗。」

我說:「中國現在是非洲國家的頭兒了,中國援助亞非拉,有求必應,主動減免他們的債務。靠這個在聯合國拉選票。中國已經把聯合國里的小窮國收買的差不多了,中國的國際地位,就是這麼換來的。」

「假金庸」說:「『六四屠殺』,美國在聯合國人權會上譴責中國的提案,都沒通過,中國剝奪生存權,大談發展權,那些窮國照樣支持!」

小劉說:「2000年聯合國人權會不也一樣?美國那是第9次譴責中國了,當時共產黨殘害法輪功已經震驚世界了,中共用美女說客,遊說諂媚所有代表,結果中共以4票優勢免予制裁。可是,黨不敢報導哪些國家投票支援了它[5]!丟死人!西方國家就俄羅斯一個支持中國。後來我才知道,那還是江澤民兩個月前,用大片國土換來的[6]!」

孟老闆說:「中國是世界最大的外援輸出國(占GDP比例),還是世界銀行最大的借貸國。一邊償還貸款,一邊免除小國欠中國的債務幾百億美金,也就是紅產階級能幹的出來。」

今天聊得很「升華」,也很沉重。憤懣、惆悵之際,睜眼又看到牆上那首打油詩,那個加拿大華人根據《詩經》的名詩改編的:

碩鼠碩鼠, 無食我黍。
三歲慣汝,莫我肯顧。
誓將去汝,適彼樂土。
一回故土,拘留逮捕。

好不吉利喲!最後兩句,可別一語成讖!

[1] 援助阿爾巴尼亞: 當年耿飆部長透露,1964~70年代末,曾援助阿國90億元人民幣,根據當時人民幣含金量、購買力,相當於現在的1000億元。

[2] 國際上一直呼籲審判紅色高棉的滅絕屠殺,中共一直在阻撓。02年中共免去了柬埔寨欠中國的全部2.2億美元債務;05年中共又向柬埔寨投資2.4億美元和6艘海軍巡邏艇,06年溫家寶又宣布向柬援助6億美元,以修建豪華的辦公大廈。

[3] 98年5月,東南亞金融風暴席捲印尼後,印尼爆發舉世震驚的排華暴亂。華人的公司、超市、工廠被砸毀、洗劫,近1000多華人婦女被輪姦,被奸死、燒死,男人、兒童被砍頭,共1200多華人喪生。暴徒事先被培訓過,幕後的政府組織者甚至許諾:「每強姦一名華人婦女,就可得2萬盾(約2.5新元)獎賞。」中共對此完全封鎖消息,也不在國際上表態。

2004年12月26日,印尼大海嘯,29日李肇星宣布4日內對印尼援助超過12億人民幣。隨後中共政府又再次宣布向災區追加5億元人民幣和2000萬美元的緊急援助,中共號召中國民間向印尼捐款,國際上一片嘲笑之聲。

[4] 99年簽訂的《中越陸地邊界條約》,中共將我軍用巨大犧牲奪回的法卡山(至少是南坡)劃歸越南,外交部發言人對記者的質問避而不答。

[5] 2000年4月18日,聯合國第56屆人權會議,美國以迫害法輪功等問題提交譴責中國人權的提案,投票結果如下:

支持中國:中國、不丹、尼泊爾、剛果(布)、蘇丹、尼日、孟加拉、波札那、蒲隆地、古巴、印度、印尼、馬達加斯加、摩洛哥、奈及利亞、巴基斯坦、秘魯、卡達、俄羅斯、斯里蘭卡、委內瑞拉、尚比亞。

譴責中國:美國、英國、加拿大、德國、法國、瑞士、義大利、葡萄牙、西班牙、盧森堡、挪威、捷克、波蘭、拉脫維亞、日本、哥倫比亞、薩爾瓦多、瓜地馬拉。

棄權:巴西、智利、阿根廷、厄瓜多、利比理亞、模里西斯、墨西哥、菲律賓、韓國、盧安達、塞內加爾、突尼西亞,羅馬尼亞代表表決時缺席。

[6] 99年12月9~10日,江澤民與俄羅斯總統葉爾欽在北京簽定了《中俄國界線東西兩段的敍述議定書》,將符拉迪沃斯托克、尼布楚、外興安嶺、庫頁島、江東六十四屯……這些按照國際法屬於中國的領土,永久劃歸俄國。上述100萬平方公里都是沃土,面積等於7個台灣島。

根據1969年聯合國《維也納條約法公約》,唯一討還上述領土的辦法,只有公審江澤民,廢除江政府簽定的不平等條約。

磕掉預審,搞定管教

終於盼到了提審。原來的預審真被美國使館磕飛了!兩個海關的新預審在監區外對我笑臉相迎,中年的姓王,年輕的姓孫。

他們領我上預審樓,審訊椅也不上鎖,格外和氣。想起靳哥臨走的囑咐:新預審可能是「笑面虎」,更不好對付,我驟然警覺了起來。

老王先罵了一通姓劉的預審,說他是個退伍大兵,就知道蠻幹,已經被調走了。

提審了多少次,圈套鑽了多少回,我也學會了不理會,看他怎麼噴,反正不當真。

老王笑著說:「方明,現在我們捕手工作了,以前他們給你做的筆錄,只是個參考,咱們重新來,你看行嗎?」

「好好好!」我嘴上應酬著,心裡想:你們還拿以前的口供參考啊?!這不還是想照著原來的方向來嗎?我這回可是要全面翻供的!可是咋翻啊?靳哥說了,我是法人,逃不脫!

小孫開始禮貌地問我簡歷,還是老一套的筆錄格式。我如實講出了前預審對我的刑訊逼供,小孫干聽著,一個字也沒記。

見他們很和氣,我也硬氣起來,問他們為什麼這些不記,老王為難地說:「這也得讓我倆說得過去,你這等於揭我們這行兒的短了,領導那兒也不好交差。」

小孫幫腔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他哪讓我方便啊?!」

老王馬上笑著說:「誤會,誤會!聽說……你那天吃海鮮,鬧了肚子,加上大劉著急問案子,造成了一定的誤會。」

一定的誤會?是「一腚的污穢」!我可生氣了,原來的預審那麼整我,這二位竟然避實就虛,想輕描淡寫跳過去,太過分了。這分明是不想得罪同事,顯然,姓劉的還在,他們不想得罪同事。

老王馬上又來打哈哈。

我氣哼哼地說:「那你們看怎麼記吧。」

小孫提筆就寫,看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

我問:「我什麼時候再見美國大使?」

「不是一個月嗎?」小孫隨口就答。

「啊?」一個月還不放我呀!

小孫莫名其妙,老王馬上說:「要是你取保出去了,就不用見了吧?」

好能編啊!我現在鑽圈套都鑽出經驗來了。我表面不動聲色,心裡是十二分的警覺。

他們又問了兩個問題,我發現真是按著原來預審的套路,我再回答可怎麼翻供啊?現在不能回答他們任何實質性的問題!得先買通他們,再翻供——甚至讓他們幫我翻供才行。我得儘快回去,趕緊找管教打電話。於是我問:「我什麼時候能見律師?」

「啊?你……你寫個申請吧,我們報上去。」老王說。

「我見個律師還得層層批示?」我也不知他們是否故意推脫。因為中共這套沒有人性的司法體制確實是這樣——請律師重重受限,找藉口冠冕堂皇。

「我們會盡力爭取,這你放心。我們會格外照顧你的。」老王說的很漂亮。

我開始爭取主動,「如果你們還是找有利於劉預審的東西記,那跟他對我誘供有啥區別啊?那樣,我不能給你們簽字。」

他倆意外了。

我滔滔不絕地講他們如何對我誘供,我越說越來氣——他們還是一個字也沒記!最後二人嘀咕了一會兒,小孫飛筆寫了起來。老王跟我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小孫就把筆錄拿來了,說:「你看這行嗎?」

他倒真客氣。我仔細審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實質內容,就是輕描淡寫地記了一下我和原預審的衝突,作為「迴避」原預審的原因,由他們捕手。我馬上簽了字——不涉及案子最好,我得趕緊回去「公關」。

回號兒就求教鄒處如何求見管教,這個買通看守的老手告訴我:去上煙錢是最好的辦法。

官司的緊要關頭,顧不得臉面了,跟柳兒爺們商量了煙茅的份子錢,大家都很爽快,隨便兒就繳了1500。

我跟管教先吹了一通如何跟「愛滋病」聊天,基本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越說越覺得自己好象回到了插隊的歲月——胡編思想匯報。然後說號兒里弟兄沒「精神」了,交上了1000元的鬼子票——在這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已經「成熟」了,是個真正的牢頭了。

管教笑納了,扔給我一盒市價3元的「都寶」牌香菸。

我開門見山:換了預審,想跟家裡通通氣,趕緊打關係,一晚什麼都晚了……

胡管嘖嘖地遲疑了半天,「我回去給你說一聲。」

「萬一來不及……您在這兒說不一樣嗎?要不這幾天我睡不著覺了……您看……」

他為難了。裝蒜吧?他偷著借給犯人手機用也不是頭一回。

胡管兒問:「那以啥理由找你家屬啊?」

我一下明白了,馬上說:「要1000生活費啊!」

胡管兒眼睛瞬間一亮,隨即收斂了眼裡的光芒,拿出了手機,「我說,你聽著。」

我讓他撥通了萍萍的電話,搞公關還得是萍萍。胡管兒手機聲音大,我站在桌邊靜聽著萍萍嬌美的聲音,很是高興。胡管兒要萍萍把生活費送到他手上,然後捂住話筒,問我新預審的名字,我只知道姓。胡管兒熟練地傳達了我的意圖,看來他對此輕車熟路。

我是十二分地想和萍萍說上兩句,我徵詢地看著胡管兒,他看出了我的意思,示意我去門口。

他不鎖門,關門堵著門口。我接過手機,邊說邊往屋中間走,儘量離胡管兒遠一點兒。電話里萍萍很是激動,我趕緊囑咐他,趕緊去幫我打關係買通預審,爭取38天內取保候審,逮捕了就不好辦了;趕緊叫律師來見我,萍萍一一答應了。

我轉回身,還想跟萍萍再聊幾句,猛然發現胡管兒拼命咧著嘴向我打手勢,我這才發現離他已經3、4米遠了,我正要過去,「砰」一聲,門開了一尺,正碰著他堵門的腳跟!

胡管兒一招手,我立刻把手機飛了過去,迅速蹲下,胡管接在手中,迅速撤退開門兒。

「喲,王所兒。」

「幹嘛呢這兒?!」王所責備地質問。

「姐夫、姐夫!」手機里傳出萍萍的聲音,真真切切。

(下回預告:走向深淵/棉被神拳無影掌

附錄:引子

在美國取得了醫學博士學位,又完成醫學博士後工作以後,我涉足商海。2000年,在老朋友楊義的一手操辦下,我在北京成立了公司,楊義任總經理。我們主要經營產品需要從美國進口,但是尚未通過繁雜冗長的審批程式,在各大醫院「等著活命」的急切要求下,我只能自己攜帶入境。按照當時的法律,這種「闖關」的行為雖然也可以算「走私」,但是打著「科學實驗品」 的名義攜帶,就名正言順了。何況在開拓市場的前期,談不上贏利,也就更無可厚非了。一年多來,我頻繁穿梭於北京和紐約之間,把這些救命的試劑盒撒向了供不應求的國內市場。

  
2001年7月20日,我又照例帶貨飛抵北京,順利入境。可是第三天,卻遭到了突如其來的抓捕。我沒有犯罪,在某些人「整人為本」的思想下,好大喜功的預審卻利用模稜兩可的法律,將我們定為嚴重犯罪。楊義在囚禁中出於恐懼,把責任都推給了我。預審對我軟硬兼施,屢設圈套。在恐怖高壓下,面對步步威脅和重重欺騙,抱著先讓楊義解脫的幻想,我稀里糊塗地鑽進了一個又一個圈套,鑄成了「走私大案」,刑期「十年起步」。

在獄友親身教訓的解讀和借鑑下,在獄友的點撥下,我開始了艱難的抗爭——向整人體系抗爭……最後還是在米國政府的施壓下,我才洗脫了責任,得以地獄逃生。

看到我們開闢的市場將獲得的巨額利潤,「有關部門」竟然接管了我們的業務,接管了我的客戶。在藥品批文獲准之前,成了唯一合法「進口」的機構,冠冕堂皇地成了救死扶傷的「及時雨」,壟斷了國內市場!

  
在大陸看守所的親身經歷和所見所聞,我真正看透了這個體制的黑暗。公平的官司極其少見:重罪輕判吃賄賂——原告的冤案,輕罪重判拿獎金——被告的冤案,沒罪也判聽指示——想不到的冤案;大案吃、小案吃,錢也吃、色也吃,原告被告我通吃,吃完家屬吃律師——人民血肉的盛宴在這套體制下天天上演。

本書的記述,也許讀者看後覺得不可思議——會認為是如同電視劇一樣在杜撰——但是,那無一不是活生生的事實——只不過涉及難友們的隱私,作了一定的加工,並不影響紀實的真實性。

一位位難友的面孔,活生生地展現在眼前。他們有的已經獲釋,有的還在服刑。我在這裡祝他們一路平安…

責任編輯: 李岩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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