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o重生,千年見證
歷史在驚人的重複中警醒著後人。小周破譯了舊預言,留下了新預言,隨之就無可抗爭地墜入了歷史對他的預言……
「咚——」那兇徒狠勁砸了一下門,紀哥這才醒來,捂著胸口叫著:「喲,趙隊……怎麼啦?」
原來是新來的隊長。他一指我後邊兒,我回頭這才看見,小周側著腿、側著身子、單手銬在床上、單手煉功呢!
紀哥趕忙上去把小周按到了床上。小周向趙隊申辯,趙隊斥道:「甭以為這兒沒監視器,我就是監視器!」
他讓紀哥從對門取了鑰匙,他親自動手,把小周雙手銬在床頭,腳鐐拉直鎖在床尾。小周四肢吊著,屁股尖著床,病床成了刑床。
趙隊下了口諭:「他丫要叫,堵上嘴!告饒了再找我。想絕食?兩天給丫治過來!」說完拿著鑰匙,氣哼哼地走了。
紀哥打了個哈欠:「告饒吧!就你這身子板兒,一會兒就散架了。」他說著往床上一躺,說:「趁我沒睡著,趕緊告饒……」沒一分鐘,他打上呼嚕了。
我和小馮勸小周,白勸。沒一會兒,他就開始全身抽搐,床都跟著顫抖。我叫醒了紀哥,請他把我和小馮的枕頭塞在了小周的屁股下邊……
清早開了手銬,小周還在直挺挺地躺著,殭屍一樣,胳膊腫了兩圈,身軀更顯得乾癟了。我藉著洗漱的工夫,抓緊回去給小周按揉雙肩,把胳膊歸位,他疼得直冒汗。
十來點鐘,胡管兒來了,把上回領事送給我的英文報紙和英文《聖經》帶來了。他悄悄告訴我:他安排好了,可以一直在這兒療養,臨出去再把我接走。
我聽著這個高興!這簡直是我坐牢最高興的時刻。
胡管兒還拿來了電動刮鬍刀。我拿起來剛要刮,又放下了。小聲說:「這兒有我一個熟人,颳了就認出我來了。」
胡管一走,小周躺著問我:「你看過《聖經》嗎?」
「看過中文的。」
「我原來是基督徒。」
怨不得他昨天受刑不屈服呢,原來他是受當年基督徒殉道史[1]的感染啊!
「方哥,《聖經》啟示錄你看過嗎?」
「以前看過。」
「你記得《啟示錄》中對『反基督』的預言嗎?預言有兩代『反基督』的君主,他是用獸來比喻的,一個代號是666……在《啟示錄》第13章的末尾。」
我打開《聖經》翻到了那頁,翻譯給他們:「這裡需要人有智慧。聰明的人能算出(一隻)獸的數位,因為這數位代表一個人,這數位是六六六。」
我問:「我聽說有人解釋這666是屠殺基督徒的Nero[2]。」
小周一笑:「《啟示錄》是預言,不是故事,所以,666不是尼祿。這666代表這個人的的——姓氏、權杖和專門迫害信仰的機構,這麼解釋合理吧?」
「要能這麼破解出來,就最合理了。」
「反基督,也是預言文化中常用的一個比喻,比喻敵對基督一樣的善的信仰。現在黨的元首姓『江』——6劃;他的權杖——共產黨的『共』——6劃;專門迫害信仰的機構——610公室,這就是666。」
心裡還在疑惑,還真沒有比這解釋更貼切的了。我又問:「《啟示錄》還預言啥了?」
「預言太多了,你自己看最好了,只要破譯了666,別的就迎刃而解了。」
「對你們坐牢也有預言嗎?」我開玩笑地將了他一軍。
「有啊,第13章:『該被囚禁的將被囚禁;那些該被刀殺的,一定要被刀殺。神的子民,一定要有耐心和信心』。」
我一驚,還有這麼不吉利的……我翻開《聖經》,真翻到了這段話。
我又將了他一軍:「你要能預言點什麼,真實現了,我就信你!」
「對!那我們都信你!」小馮跟著起鬨。
小周說:「其實,宗教留給後人的除了修行,還有預言。他告訴後人:如果預言實現了,就該信我。幾乎所有正教都留下了預言,特別是對今天的預言——警告將要發生的劫難,好讓人拯救自己。可現在人,很難醒。」
小馮說:「你們說99年7月世界末日,不也破產了嗎?」
紀哥進來了,接話道:「人家說『世界末日是不存在的,共產黨把後邊掐了,造謠說我們蠱惑世界末日。預言的99年7月的恐怖是鎮壓法輪功』,這詞我太熟了。」
說的我們都笑了。
小周說:「方哥,你看看《啟示錄》第13章開頭,講『反基督』的紅龍授權給一隻獸,然後應該是……第5、6段吧?」
我翻開《聖經》,找到後翻譯:「那隻獸得到了一張誇大褻瀆的嘴,被授權可以肆意妄為42個月。那隻獸誹謗神和他的住處,以及天人,他被授權把褻瀆覆蓋到世界每一個國家、每一種語言的民族。他被授權去攻擊聖徒,戰勝他們……」
「行了,這『42個月』就是一個預言,這42個月的『肆意妄為』,就是鎮壓怎麼瘋狂都沒有天譴,可是這42個月一過,我猜就會有天譴。」
紀哥問:「什麼天譴?」
「瘟疫吧,鎮壓基督徒招的天譴就是大瘟疫[3]。」
「大滅絕?」小馮又問。
「不是,預言的這次不是。最後一次瘟疫會很大,但是這次沒那麼大。」
「最後那次什麼時候?」小馮追問個沒完。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次。」
我問:「從什麼時候算起呢?」
「當然從99年7.20算起了。」
「我就從今兒算起!」趙隊進來惡狠狠地說:「你丫吃不吃飯?」
「我這請願還沒結果呢,」小周說。
「你要什麼結果呀?」
「要一個公平的,允許我們說話的權利,就要這個,得允許我們闢謠啊。」
趙隊冷冷地,「到那天,哼哼,你早死了!」
李護士推車進來了,趙隊馬上變成了笑臉:「我來吧,李姐。」說著就拿過了營養液,笑容可掬地說:「我給他灌,下班吧您。」
「會嗎你?」
趙隊拍拍胸脯自挑大指:「這我太在行了!」
李護士一走,趙馬上隊變了臉,「我知道講理講不過你,你丫對抗政府,我可不怕給你收屍!那號兒絕食的已經下圈兒了,說,你啥時候吃飯?!」
李護士轉了回來,趙隊立刻笑臉相迎,熱情地準備鼻飼,李護士只好走了。
鐵門一響,李護士出了大閘。趙隊怒問:「再問你丫一遍,什麼時候吃?」
小周還是微微一笑。
沉寂片刻,趙隊終於怒不可遏,抓起打點滴瓶扔向了牆角——「啪!」
「看丫能抗幾天!」趙隊摔門而去。紀哥趕緊收拾狼藉。
下午下班的時候,趙隊又截住了另一個護士送來的營養液。紀哥說護士要回收打點滴瓶,再碎了沒法說了,趙隊一笑,把瓶中的奶倒進了臉盆。
小周斷了兩頓,可是有點兒受不了了,躺在床上腰都直不了了。
接下來像中了邪一樣。中午美眉護士來做鼻飼,熱奶在涼水盆里炸底兒了;晚上她又急著下班,滾燙的奶沒涼就給小周灌了下去。小周雙手銬在床頭,燙的身子直扭。胃黏膜燙壞了,沒法鼻飼了。今兒拔了胃管兒,加了兩瓶打點滴。
吃了晚飯,美眉護士穿著警服來收尾,這兒的大夫、護士都是警察編制,有警銜的。
「零——」這美女掏出手機,嗲聲嗲氣地聊個沒完,那撒嬌的樣子,連紀哥都不好意思地出去了。我只好強力看書,來個聽而不聞。
「護士,他液沒了。」小馮終於忍不住了。
瓶子液體已經光了,打點滴管都回血了。小周依然昏睡,美女依然「肉麻」著,好一會兒才扭搭到打點滴架,用肩膀和脖子夾著手機,邊「肉麻」邊操作,隨後像小鳥一樣飛了出去。
忽然小周在床上掙扎開了。
「怎麼啦,小周?」我放下書問他。
他也不說話,雙手抓著胸口,嘴唇發紫——這是心臟出事了!
「紀哥!搶救!紀哥!」
注
[1] 西元64年,古羅馬皇帝尼祿(Nero)火燒羅馬大城,然後嫁禍基督徒,編造謠言,煽動民憤,不明真相的市民狂熱地參與對基督徒的殘害。基督徒被成批地趕進競技場,任憑猛獸撕裂吞咬,甚至把基督徒當作火炬燒掉。基督徒歷經300多年的磨難,終於和平地用堅忍戰勝了強權。
歷史是重複的,警醒似乎就在眼前,但總有人以為信仰能跪給強權。
[2] Nero是古羅馬暴君尼祿的名字,也是當今著名的光碟燒(刻)錄軟體Nreo Burning Rom(直譯為:尼祿火燒羅馬)名稱的由來,似是為紀念這段悲壯的歷史。Rom(光碟機)和Rome(羅馬)諧音。
[3] 古羅馬先後4次屠殺基督徒,招來了5次大瘟疫,西元250年鎮壓的當年就招來瘟疫,持續16年,首都的人死了一半,全國死了1/3。
預言成真
紀哥渾身濕漉漉地沖了進來,一看,立刻躥出去喊人。
我拚命抻過身去,鎖在床尾的腳鐐拽著我,雙手僅僅能夠著了小周的雙腳,對著他的腳心猛掐。邊掐邊說:「小周,頂住!」
小馮說:「剛才液體輸空半天了,那護士也沒排空氣直接就換液體了。」
啊?!這麼一長管空氣輸進去?!體質正常的人都夠嗆啊!這絕食3個多月的50來斤的人,不完了嗎?!
紀哥沖了回來,我馬上說:「快把我解下來,我給他急救!」
「隊長不在,不敢胡來!」這時候他還講上原則了!
「你不是知道鑰匙在哪兒嗎?」
「不敢拿!趙隊的班兒!」紀哥說著開始給小周壓胸——我忘了他原來也是大夫了。他是洗著澡就衝過來了,背心都在往下流水,只穿了一隻拖鞋。
李護士來了,掏出手機就叫大夫,然後參加急救。
美女大夫也跑了進來,過來就翻小周的眼皮,打開手電筒照了一下,「快熬到頭兒了。沒見挺這麼長的……」然後就撤到一邊打電話。
開始我沒介意,但是後來這大夫說的幾句嚇了我一跳:「好!叫那倆配型好的病人都去吧,咱同時開兩台……別透析了,來不及!……對,還要角膜呢,那讓×大夫也去吧,301醫院。」
一死了就摘腎摘角膜!雖然這在大陸是家常便飯,可發生在我身邊,還是讓我毛骨悚然。
「開鎖,準備手術!李姐,心跳不能停!」她囑咐完就跑了出去。
紀哥得了令,迅速取來鑰匙給小周開了鎖。
「紀哥,你給我也開開吧,我試試!」
紀哥愣愣地看著我,沒反應。
我急了:「你開呀!你是大夫你不知道剛才她說的啥意思!?」
紀哥硬著頭皮給我開了鎖。
「我是大夫。」我跟李護士打了個招呼,因為我看他倆沒勁兒,他們輪換壓胸壓得很淺。可是我剛想動手就懸住了——太瘦了,全是「排骨」,稍一使勁兒還不得碎了?
我左手空拳對小周的心臟迅速一擊,開始試探著壓胸。
李護士摸著他頸動脈,沒說話。我又是一拳,再壓胸,床有節奏地忽悠著,紀哥做人工呼吸,他吹1口氣,我壓胸5次。
「有……有……」李護士說著,看來心跳偶爾才有。
「不能放棄,紀哥!」
我壓了一會兒,太累了,這坐牢坐的,體力太差了。我倆換了崗。
「好,好,好……李護士節奏越來越快地報告著,小周漸漸有了呼吸,臉色開始恢復,紫紺在減退。
「好了!」李護士一聲喜訊,我們相視一笑,還沒等欣慰呢,就聽後邊——
「行了!給他倆鎖上!這回看你還絕食!」
是趙隊。這個傢伙,滿腦子整人,黨性十足!
紀哥這邊給我鎖上,那邊李護士喚醒了小周。
「光當——」外面鐵門一響,一輛擔架車沖了進來,美女大夫在前,一個男大夫和一個護士斷後,都戴著大口罩。
「活了?!」美女大夫滿是詫異和遺憾。
「活的更好!走!」男大夫大手一揮,過來就抱小周。李護士嚇得直退,那美女大夫也驚呆了。
男大夫向紀哥下令:「抬!抬呀!」
小周被悠上了擔架車。
「快點兒吧,301那兒都等著呢!」男大夫說完就要推車。
「你們要幹什麼?!」我死死地盯著那個男大夫,目光照得他不由地一縮。但那雙大口罩上的狼眼馬上又瞪了回來。
「你誰呀你!」他推車就走。
「他已經活了!」我厲聲喝道。
「二期復甦,你懂個屁!」
「沒事兒了,不用……復甦了」小周說著要坐起來。
「別動!」那男大夫吼著,「快走哇你!」那美女大夫呆呆地點點頭,跟著男大夫倉惶逃走。
二期復甦?不對!我大嚷道:「你們騙人!」
「丫閉嘴!」趙隊在門口怒吼一聲。
我沒管那套,馬上對退縮到窗台的李護士說:「李護士,他們這是……」
李護士頭也沒抬,臉色慘白,落荒而逃。
「老紀,背銬!」趙隊惡狼一般。紀哥從失魂落魄中緩過神兒來,把趙隊勸了出去。
屋裡只剩下我和小馮,小馮問道:「方哥,怎麼回事兒啊?」
我一頭倒到了床上,腳鐐嘩啦一聲。
憤懣!無助!淒涼,心如刀絞。我真希望我的判斷是錯的,真希望是給小周「二期復甦」,可是,自欺欺人罷了。這哪是醫院啊?實驗廠、標本廠、屠宰廠!
紀哥進來了,跟我有氣無力地說:「沒事了,我用王所兒給你擋住了。」
我沒謝他,頭腦一片木然。
病房裡不知沉默了多久,紀哥起身問我:「你……那試劑盒,就是配型幹這個的?」
「啊。」
「先配型好了,到時候就移植?」
「嗯。」
「為了救人?……」
我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於是說:「那……不用的死刑犯的腎嗎?」
他驚訝地看著我,那一瞬間,我明白了什麼叫無地自容。
良久,他又問:「現在移植個腎能多活幾年?」
「做好了,有……一半能活過10年吧。」
「不移植呢?」
「要是透析的話,活過10年的……也差不多一半。」
「那何苦呢?」
「不用……不用老透析了。」
「移植更省錢?」
「不省錢,將來……可能會省錢。」
紀哥冷笑了:「你說的骨髓庫,是不是也用配型來建?」
「嗯。」
「要是一個老百姓的配型入了骨髓庫,要是哪天誰要換『零件兒』(器官)配上了他的配型,他『消失』了咋辦?」
「那怎麼會呢?資料資料都是保密的!」
紀哥又冷笑了,嘆道:「在中國,保密只對老百姓。」
我腦袋「嗡」地一聲,虛脫一般靠在了牆上。我已經沒有了這種紅色高壓下,人本能的自我保護的思維方式了。太現實啦!要是紅產階級哪個大官要換器官,他能弄不到骨髓庫的數據嗎?在大陸消失個人,不小意思嗎?小周活著就給拉出去了,因為要他零件的已經約好了,不好推脫。
我想起了報導過的兩個文革時的活體腎移植[1]:70年,無辜的18歲女中學生黎蓮,被四個武警按住,沒用子彈、沒用麻藥,大夫上來就摘了倆『腰子』,因為南昌92野戰醫院裡,一個革命幹部等著換腎,為了多活幾天。黎蓮的屍體也不浪費,做標本了;78年,一個軍官的兒子供腎,把無辜的「張志新式的反革命」鍾海源屠宰了,那時大陸的腎移植水平,病人能活3周……
小周這次,比文革的時候活摘鍾海源和黎蓮更勝一籌,連要角膜的都聯繫好了!
紀哥從本上撕下一頁紙,下來遞給我——那是幾天前他打算出去賣配型試劑,我哄他給他留的楊義家的電話。他苦笑著說:「這我不幹了,這錢……不敢掙。」
我接過來一咧嘴,一定比哭還難看。
我幾天前還罵紀哥沒同情心呢,還罵他沒有醫德呢,現在他好像一面鏡子……
小馮打破了沉默,「方哥,小周說《啟示錄》上有句預言[2],說『該被囚禁的要被囚禁;該被刀殺的,一定要被刀殺』?」
「對,第13章,接下來一句是:『神的子民,一定要有耐心和信心』。」
「那……小周的命是不是就是這樣啊?」
我驚得一骨碌坐了起來,盯著小馮。
小周可以選擇別的抗爭方式,可以低低頭出去,去宣揚他的FLP 「公平——邏輯——證實」的理念,可這個昔日的基督徒,把《啟示錄》銘刻在心,選擇了一條殉道的路——不,他抗爭了,曾經從死神的魔掌中甦醒過來了,是那個男大夫,硬把他推向了殉道的路——撒旦!不折不扣的撒旦!
哦,我好像明白《啟示錄》裡的撒旦為什麼是紅龍了,他隱喻的真是中共嗎?
小馮說了兩遍我才緩過神來:「方哥,我說的是小周說的《啟示錄》裡那個預言,鎮壓42個月一過,就要遭天譴,你算了嗎?」
「我沒算。」因為我沒當真。
小馮說:「按小周的說法,天譴來臨的日子應該2003年元旦前後,會有大瘟疫。」
我苦笑了一下:「別嚇唬我了,可能嗎?」
「沒有更好,萬一……」
「萬一來了,你也逃不掉。」
小馮搖搖頭,「小周可告訴咱了,將來幾次天譴來了,咱都沒事兒。」
我疑惑地看著他。他是被小周折服了,不僅僅是小周的堅毅,更是他那深邃的理性。
「方哥,如果第一次天譴應驗了,他講的還不是福音嗎?信福音,還不能保佑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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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人的「巧合」?還是預言應驗?!
1.按小周的破譯:《啟示錄》預言的肆意妄為、不遭天譴的42個月剛過,天譴的瘟疫就展現在了世界的眼前——SARS!
2.《啟示錄》裡的42個月,幾處提到是1260天,從99年7月20日公然鎮壓真善忍的信仰者計,過1260天,剛剛過完42個月。
3.我注意道:如果天譴的大瘟疫向人展現的最初的時刻,是以大陸醫界一線的權威認識到它——非典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新瘟疫那天算的話,應該是2003年元旦——正好是剛剛過完1260天的「安全期」!次日,權威專家即趕往廣東河源市調查會診,因為那裡發生了全國最初的醫務人員感染。
注
[1] 見《中國女性悲歡錄》(內收胡平《中國的眸子》),筱敏、袁偉時編,花城出版社,1993年版;《歷史的代價——文革死亡檔案》,金石開編著,中國大地出版社,1993年版。
[2] 《聖經》的「啟示錄」預言了天地間的正邪之戰:一方是羔羊(萬王之王)和他的聖徒,一方是握有強權的以紅龍和獸為首的撒旦。撒旦欺騙世人誹謗羔羊,鎮壓將招來數詞天譴,最終羔羊勝利,新天新地到來。
小周認為這場較量已經展現到了人間,世人在幾次天譴(不同的瘟疫)中的命運,由自己對這正邪雙方的態度決定的。
《啟示錄》幾次重複了這句尖銳的警告,如13章9段:「只要人有一隻耳朵,就要讓他聽到。( If anyone has an ear, let him hear. )
(下回預告:廁所人權秀/完美脫逃)
附錄:引子 |
2001年7月20日,我又照例帶貨飛抵北京,順利入境。可是第三天,卻遭到了突如其來的抓捕。我沒有犯罪,在某些人「整人為本」的思想下,好大喜功的預審卻利用模稜兩可的法律,將我們定為嚴重犯罪。楊義在囚禁中出於恐懼,把責任都推給了我。預審對我軟硬兼施,屢設圈套。在恐怖高壓下,面對步步威脅和重重欺騙,抱著先讓楊義解脫的幻想,我稀里糊塗地鑽進了一個又一個圈套,鑄成了「走私大案」,刑期「十年起步」。 在獄友親身教訓的解讀和借鑑下,在獄友的點撥下,我開始了艱難的抗爭——向整人體系抗爭……最後還是在米國政府的施壓下,我才洗脫了責任,得以地獄逃生。 看到我們開闢的市場將獲得的巨額利潤,「有關部門」竟然接管了我們的業務,接管了我的客戶。在藥品批文獲准之前,成了唯一合法「進口」的機構,冠冕堂皇地成了救死扶傷的「及時雨」,壟斷了國內市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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