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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歲老人:我所經歷的共產黨殺人歷史

成為上世紀80年代中國民聯第一批會員之一的王法堯,曾在共產黨的勞改隊中度過21年半的人生光陰。客居海外,如今80歲的他,凌雲之志不改,赤子之心猶在。往事的回憶沉重而又清晰,因為這些故事對他刻骨銘心。面對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一生承負如此記憶的本身已是痛苦。他說,不想把肚子裡這些故事帶走。

既然政權無法修史,且肆意歪曲歷史,那麼中國的歷史必須由民間來記述;即便記述的歷史充滿血淚與寒屍,我們不敢隱諱,因為這是真實發生的過去,這是我們千千萬萬中國人一路跌撞而來的鮮血腳印。

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之七談的是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我的親身經歷和親眼所見可以證明共產黨確實是殺人起家。我談一下我所經歷的共產黨的殺人歷史。

一個乞丐頭和六個店鋪掌柜

我1930年出生。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我七歲。第二年共產黨到我們這裡,我已經八歲了,已經能記事了。我們的縣很小,大約70%是山區,30%是平原,總共也就有十家左右的小店鋪。

共產黨一來,做的第一步就是先殺了六家店鋪的掌柜,我還記得其中兩個掌柜的名字,一個叫邸鳳鳴,一個叫米有餘。還殺了一個名叫王京兒的乞丐頭。要飯的在我們當地稱棍子,乞丐頭就是棍子頭。

為什麼殺他們呢?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日本占了保定後,日本人開了七、八輛汽車到各縣去轉,去示威。滿車的兵,看上去多厲害啊。那些店鋪的掌柜怕日本兵來了又燒又殺,就想了一個法子,讓人用紙在筷子上糊一個日本旗,買幾個西瓜切開招待日本兵,這樣等日本兵來了,可以在街面上照應一下。可誰敢出這個頭啊,那就讓棍子頭干吧,結果王京兒就幹了。

八路軍來了,就拿這個說事,就要殺。他們把王京兒抓了起來,說他是漢奸。王京兒不承認。八路軍接著又抓了六個掌柜,嚴刑審問,說他們是漢奸。掌柜也不承認,說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日本兵來了不燒房子不殺人。共產黨見他們不承認,就打他們,嚴刑逼供。幾個掌柜只得違心供述,說他們歡迎日本軍來,給日本去了信讓他們來的。其實那些掌柜根本不會寫信,他們沒有多少文化,識不了幾個字,只會打打算盤、記記帳而已。是共產黨編好了這一套,問他們,是不是這樣,不是就打。六個掌柜只好說是,承認自己是漢奸。最後他們在認罪書上摁了手印,變成了漢奸組織維持會。

這樣共產黨就用大刀砍頭,把這六個掌柜的頭砍掉了。乞丐頭王京兒骨頭很硬,他不服氣,我怎麼算漢奸呢,我是保護地方的。他不服,所以他不是大刀砍頭,是鍘刀鍘,要讓他腰斷三截,脖子上鍘一下,腰上鍘一下,把人斷成三截。

共產黨過來實行的是殺人要開會,過去中國哪有殺人要開會的?共產黨殺他們的時候,要開會。各村去多少人,老人小孩只好應付。我那年8歲,一聽殺人早嚇傻了,根本不敢到跟前去看,就在後頭看。這個王京兒骨頭真硬,要鍘他了。他說:「等一會兒,你們八路軍不是會唱歌嗎?你們唱個歌我聽聽。」

八路軍就唱了,唱了當時的救亡歌,我還記得第一句是「工農兵學商,一起來救亡。」唱完了,王京兒說:「好了,活著給我念了祭文了,來吧!」這就開始鍘他,先鍘脖子吧,讓他頭朝下。王京兒說:「不行,不行,我要頭朝上,我要眼睛看著摁刀的。」這一看不要緊,沒人敢摁刀了。下面瞪著眼誰敢往下摁?最後八路軍命令一個騎兵營班長,讓他殺。那人摁了刀,回頭就跑。這一摁,王京兒的腦袋掉了下來。據前面看的人說,血一噴一丈多遠。本來腰上還要再鍘一刀,沒人敢鍘了,所以王京兒只被鍘了一刀。

共產黨這一開會一殺人,大片刀一砍,大鍘刀一鍘,把老百姓都嚇傻了,所以王京兒和掌柜的屍沒人敢收。他們把死人扔進山溝里,狗就吃死人,吃得都紅了眼。最後狗都吃得不知道是死人活人了,要是人少了,一個人兩個人走路,一群狗都追你,狗都吃紅眼了。

一般共產黨殺人,都是殺地方上比較有名的人,這樣有影響,能夠製造恐怖,一殺,就把縣裡的人都鎮住了。

我們小孩子看完這些,也不懂事,回家就當笑話說給大人聽,「哎呀,王京兒的骨頭真硬啊!先讓八路唱歌,等摁刀的時候還要看著摁刀的。王京兒這骨頭多硬啊,是英雄呀!」

還有當年共產黨說他們搶了日軍的糧台,到附近各個村給小孩發菸捲、塊糖、餅乾,說這些是勝利果實,其實是他們從車站的商店裡搶來的。

設下鴻門宴——殺反正軍

日本侵略中國後,日本的政策是以華治華,用華人當漢奸,治理華人,所以建立了很多偽軍。皇協軍是偽軍的正規軍,有一萬多人,都是中國人,駐防在北京通縣。皇協軍是從過去軍閥的軍隊召來的,都是老兵,很能打仗。

1939年,皇協軍起義抗日,要獨立反正,脫離日本,所以後來被稱為「反正軍」。他們從通縣起義,經過保定,打算到太行山獨立,跟日本打游擊戰。他們往外跑,日本追他們,也不打,就往回叫,圍著反正軍,動員他們回去。到太行山的時候,反正軍有一半多人被追回去了,只剩下三千多人。

農曆7月30日就追到我們村了。我們村西邊和北邊都是山,反正軍走到這兒的時候是7月29日的晚上,日軍追過來。反正軍也不跑了,就在我們村的山上跟日軍打了一仗。晚上我們已經睡覺了,聽見手榴彈一炸,村裡的人就亂跑啊,牽上毛驢,推上被窩,就跑到西山溝里睡覺去了。

我那年9歲,因為我父親和叔父都進了國民黨的軍隊抗日去了,家裡只有我爺爺奶奶、我母親、我叔母和我妹妹,我們一家就睡在山溝里。我的表叔曾當過吳佩孚的兵,他回村里去拿糧食,看見反正軍正在布防,挖戰壕,說要跟日軍決一死戰。我表叔回來告訴了大家,我們一聽要決一死戰都嚇壞了。

7月30日天一亮,日本就打了兩個照明彈過去,我們看到天上打了兩個大紅球。日本的飛機也來了,圍著山頭偵察,飛機往哪兒扎,日本的炮彈就往哪兒打。我們老百姓人多,飛機往我們這兒一紮,炮彈就打到我們老百姓這裡。炮一響,我和我妹妹騎的那頭毛驢嚇得亂跑,我們從毛驢上摔了下來。正好一個炮彈過來,炸得土都把我們埋住了。我母親給我們打打土,還拉著我們跑。我們全村的老百姓拉著毛驢,順著山溝往北跑,正好從反正軍的後面過去。反正軍正把守著那道嶺,日本就攻那道嶺。

等太陽一出地皮,日本就開始進攻了。飛機一紮,大炮就打。日本軍的炮是真准啊,每個山頭打三炮。反正軍給數著,日本這一天打了5百多炮。日本進攻上去,被反正軍打下來,又衝鋒,又打下來。日本衝鋒了三次,都被反正軍打下來。三次衝鋒打不上去,日本就不再進攻了,回去把我們的村子給燒了,沒燒房子,燒了柴草。我奶奶在山上一看,燒的正是我們這個村,她倒在地上就哭開了。

這仗整整打了一天,打得很厲害,槍都停不住,像響雷一樣。這一天我們沒吃上飯,後來跑到一個村里,跟一個老太太要了一碗小米稀粥吃。那個老太太好心眼還給我們一碗菜,是醃的青辣椒。我和我妹妹不知道,吃了一口,辣得我倆都哭了,正哭著,日軍的炮又打到這個村來了。我們一口飯也沒吃上,又趕緊跑,說是跑,其實還不如人家走路快,我那個時候都嚇得走不動路了。我們跑到20里地外的山嶺。天下起了雨,上那個嶺時,我都走不動了。走著走著就趴下去,我母親把我拉起來,坐一會兒還走。走到一個村里,住了七天,我們才回去。

這次日本沒追上,反正軍把它打垮了。這樣反正軍就駐守在太行山,準備跟日本打游擊戰。當時共產黨的晉察冀邊區剛建立,司令員是聶榮臻。共產黨想要收編反正軍,他們不接受改編。共產黨就從後方調來正規軍,把反正軍給包圍起來。正在這個節骨眼上,日本開始了掃蕩,又到了我們這兒。

我們村民又往山溝那邊跑。反正軍當時只有一個班在山嶺上站崗。這時來了三個騎馬的八路軍。八路軍士兵都穿土布衣服,他們不是,都穿著軍裝,可能是八路軍的軍官和兩個護兵。這三個騎馬的命令站崗的反正軍撤退,押著他們往回走。

反正軍和我們老百姓走在一塊。他們走得慢,那三個騎馬的走得快,就走在前面。我聽見日本的飛機和機槍響著,反正軍就在後面罵街。有一人罵:「日本來了就跑,這叫什麼抗日?」還有人罵:「游擊戰,游擊戰,游而不擊,是什麼游擊戰啊!」有一人說:「我們不撤不行,我們人少。」又有一人說:「人少也得打一陣啊!」於是反正軍就開始爭論起日軍的人數。有人說:「日軍人多,有一千多人,我們打不過。」有人說:「不多,不多,最多二百人。」帶隊的班長就說:「走,咱們回去看看去。」說完,掉過頭就往回走。

這時前面那三個騎馬的,有一人騎馬「嗒嗒嗒」回來,問:「幹什麼?」反正軍說:「抗日啊!」這一個班排著隊就往日軍那邊走。我們老百姓傻愣愣都在旁邊看著。結果前面那兩個騎馬的也「嗒嗒嗒」追過來,中間那個八路軍軍官「啪」掏出手槍,在馬背上喊「命令!」,反正軍都趕緊立正。軍官說:「向右轉!跑步走!」讓反正軍撤。這三個騎馬的就押著反正軍往西北方向跑,撤了一段路後,這三個騎馬的就跑走了。這個時候日本已經追過了,日本上了嶺後向正北方向追過去了。我們和反正軍是往西北的山溝跑。我的表叔一看這個情況,就對我們說:「別跑了,鬼子已經過去了,回去吧。」我們就回來了。

日軍走了,共產黨繼續包圍著反正軍,給他們訓話,要改編他們。反正軍要自己打游擊,不聽八路軍的,他們想要三個縣,不受改編。共產黨見收編不成,就召集反正軍的軍官,給他們開會,說要招待他們,給他們吃好的。反正軍一共有三個司令。一個姓石,另兩個都姓李。其中一個李司令說:「開會,我們三個不能都去。」他留了下來。結果,共產黨果真把所有去的反正軍都繳了械,槍殺了所有軍官。留下來的李司令帶著一個連突圍出去,又投降了日本。反正軍里的姚大隊長曾在我家住過。他跑的時候,帶著一個排,一挺機槍,兩匹馬馱著他兩個太太,大白天大搖大擺地走了,又投降日本去了。共產黨也不敢追,共產黨打仗沒有反正軍厲害。共產黨的正規軍過來,都是召的新兵,老兵沒多少。

惡人先告狀——殺「頑固軍」

國民黨的正規軍從河北退至河南後,又組織游擊軍北上,返回到河北,深入到日本後方打游擊。當時游擊軍司令是張蔭梧,河北人。我父親和我叔父都是張蔭梧的兵。我父親當時是河北民軍總部參謀。這個時候張學良東北軍的呂正操投降了共產黨,共產黨給他們建立了一個冀中軍區。這樣河北民軍就和呂正操衝突了,搶地盤了。

1939年,河北民軍張蔭梧一過來打游擊,他覺得正規軍打日本打不了,他要打一下,正好圍住了日軍一小部份,把日本一個炮兵陣地搶下來了,不過自己也損失了一個營的兵力。

可是國民黨在前面抗日,八路軍就在後面給國民黨抄後路。毛澤東親自策劃了這場陰謀。這次也跟打反正軍一個辦法。共產黨要給河北民軍慶功,對他們說,「我們現在是統一戰線,國共合作。你們是抗日英雄啊,給你們慶功開會!」於是殺豬宰羊,請河北民軍總部吃飯喝酒。當天夜裡就趁機包圍了他們,半個鐘頭就消滅了河北民軍總司令部,只有張蔭梧一個人逃了出去。

這次我父親也被共產黨俘虜了。後來我父親逃出去了,沒處去,覺得中國人老打中國人,這怎麼抗日啊?還是回家為民吧!就回到我們家了。當時我們村已經被八路軍占著了。我們把日本占領的地方叫敵占區,日本則叫保護村;把八路軍占領的地方叫根據地;像我們村,白天日本來,晚上八路軍還來,這叫游擊區,來回打過來打過去,也不大打,都是小打。我家裡住著八路軍五班,都是新收編的兵。五班長曾問我奶奶,「大娘,你們家裡怎麼沒男人啊?」我奶奶就說,「老總,我兩個兒子都當兵抗日去了。」

我父親一回家,很巧正趕上是在我們家住的五班的人站崗。我們村里人穿的是短衣裳,我父親穿的是長袍大褂,一看就是平川的人。那站崗的人一看不對,就拿槍把我父親抵住了。那時候八路軍一看是外頭的不認識的人都說是漢奸,抓起來就打啊。我們村別的家,家裡住的是八路軍營部,他家來了一個外地人,營部一問不對,就把那人給殺了。那時候八路軍凡是逮住一個外地人,都是漢奸,一律殺。

我父親趕緊對站崗的人說:「老總,我就是這村的。」他指著我們的房子,「那房子就是我的,我就是這家的。」那個站崗的知道我父親和叔父當兵去了,他馬上就問我父親:「你是大哥還是二哥啊?」我父親說:「我是大哥。」這時正趕上那人換崗,他換了崗,就往我家跑,叫我奶奶:「大娘,大娘,大哥回來了!」五班長過來問我父親,一問,得知我父親是國民黨的兵。五班長一聽不是一路的,就告訴我父親:「大哥,你可不要出門,我也不報告,住幾天你趕緊走吧!」這個人好心。

我父親住了七天,又跑回去找河北民軍了。我父親走的時候,那時兵荒馬亂,真是亂透了。我那年九歲,已經有兩、三年沒見到我父親了。我父親回到家,他的處境很危險,我那時都懂,非常害怕。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父親的情況,要是八路軍知道我父親是河北民軍的,肯定會把他殺掉。

我爺爺是前清秀才,民國以後又上了師範大學,一輩子教書,是個有文化的人。我父親和我叔父原來都教書,後來日本侵略中國,為抗日他們才當的兵。當年共產黨一過來,我們家人都害怕。我爺爺很明白共產黨在南方殺人起家,當時共產黨殺人是出了名的。我爺爺給我們講,我從小就知道這些事。我爺爺還常給我們講,抗日的都是英雄啊,中國人不要做亡國奴,不要做漢奸等等,從小就給我講做人的道理。八路軍住在我們家的時候,我們什麼話都不敢說。

河北民軍被共產黨打成「頑固軍」,八路軍叫「打頑固」,還編了一首歌,造聲勢。我還記得歌詞是:「呸呸呸,頑固分子,真見鬼,掉轉了槍口來對內,我們大家齊反對!齊反對!」共產黨說人家不抗日,反說自己抗日,真是活見鬼。它宣傳的歷史沒一個真的,就「解放」戰爭打國民黨,這是真的。

共產黨很會造聲勢,開大會講,「我們要反對頑固派,全民要起來打頑固!」我們村開了幾天大會,村裡的人還是不懂什麼是「打頑固」,就我爺爺聽懂了。我爺爺說:「這可了不得了,反的就是你爹和你叔父他們啊!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咱們家的情況,要知道也得殺掉了!」我們一家都害怕的了不得。我們村的村幹部也不懂什麼「頑固」不「頑固」,弄了個村里老太太,說她「頑固」,開了幾個晚上鬥爭會。因為這個老太太對她兒媳婦挺厲害,村里就認為她是個「頑固」老太太。結果開了幾天大會,也沒懂是打「頑固軍」,弄了個「頑固」老太太,鬥爭了幾天。

毛澤東不僅成功打倒了「頑固軍」,還說河北民軍司令張蔭梧是「頑固派」,親自向蔣介石告狀,反咬一口。蔣介石為顧全大局,維持抗日局面,也沒有辦法,只好把張蔭梧的司令給撤了,換了一個司令,叫喬明禮。

河北民軍就撤到了河南。實際上,下面的人暗裡還是聽張蔭梧的,為了躲過共產黨的告狀和打擊,他們組織了敵後抗日游擊軍,有八千多人,找日本駐防比較薄弱的地方鑽空北上,從河南又回到河北。

我叔父當時是抗日游擊軍的政委。他們得到一個情報:日本在當地駐防的憲兵指揮部人比較少。於是我叔父帶了三百多人,在知情人的帶領下,晚上大約走了七、八十里,摸到日軍的指揮部去了。十幾個人摸進屋子裡,憲兵隊長正睡覺呢。進去之後,拿手電一照,憲兵隊長醒了,伸手從枕頭底下拿手槍,我叔父一腳踩住他的手,把槍給搶過來了。大家都不說話。但是隊長身邊有一個護兵,這個護兵的槍在牆上掛著,那個護兵把槍拿到手,我叔父開槍把護兵打死了。幾個人把憲兵隊長摁住綁起來。周圍的日本兵聽到槍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追,只是亂放槍。我叔父他們也不還槍,綁著那個隊長,鑽空隙就跑出來了。這次偷襲成功了。後來我問我叔父,「那個隊長聽話嗎?」我叔父告訴我,「很老實,可聽話了。」這就像戲中唱的「萬馬軍中取上將」。我叔父為此還受到國民政府的表揚。

我叔父他們打到河北後很困難,走到哪兒都是晚上活動,怕暴露目標,主要是北方早被八路軍占著了。有一次,我叔父他們夜間活動,他們都不敢集體活動,都是分成小部份,走到一個地方,覺得累了,想休息一下,看到周圍好像一個獨門獨院的小村莊。我叔父拿手電筒一照,突然照見一個站崗的日本兵。往大院裡一照,全是日本兵,躺了很多人,究竟多少人也不知道。可能是日軍行軍,也是累了,在大院裡躺倒休息。那個站崗的日本兵被手電照著眼睛,也看不見我叔父他們,不知道他們是中國軍隊,以為是上級查哨,還打了個敬禮。我叔父一看,遭遇上了,先下手為強,趕緊後退,召集了他們的部隊,當時他們一共也就是三百多人,小聲商量好,先散開,往日軍院子裡扔手榴彈,扔完就跑,到十幾里外的一個村子裡再集合。那一次遭遇戰,我叔父他們究竟打死了多少日軍也不知道。日本兵也蒙頭了,始終沒有還槍。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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