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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命輪姦犯
2025-01-01

我所在的生產隊有一個姓張的人,在林建三師一團工作。我曾就此案與張某詳談,當時他說:「那幾個輪姦犯很頑固,在專案組強大的攻勢下,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但承認後又反覆翻供。那個受害的女方剛開始有思想顧慮,不敢接受自己曾被輪姦的定案,後來組織上再三給她做『思想工作』才認可這個結論。」另一個曾在林建三師工作過的朋友對我說,當時對這幾個犯人還上了肩背銬,並加了楔子。有一個人熬不過去了,下了軟蛋(屈打成招),使得案子有了突破。

我在「獻忠書」上簽了名(圖)
2024-12-21

「獻忠書」是一份賣身契約。「開膛剖腹」,「挖」出自己的心,獻給偉大領袖,獻給紅太陽,得到的不是直接的錢財地位,它只是一種證明,證明你的心是「紅」的,證明你的人是「忠」的,於是「無產階級司令部」允許你的肉體的存在。這是無價的交換,失去的是人文精神,獻出的是獨立人格,交出的是自由思想。 三四個月後,1969年,我離開上海,和我哥哥的那幫亭子間的同學一起離家,去吉林省懷德縣插隊設籍。

大車店一宿(圖)
2024-10-22

對我來說,城鄉差別就已經不再是一個抽象的術語,它是一種回憶,一幅圖景,是高山深谷,是一種令人戰慄的現實。我寧願那些富有人情味的鄉土客店快些消失,儘管我曾在那裡感受到古樸,安寧和愉快的氣氛。我也寧願那些車把式如今已經有了城裡人的精明和狡黠,有了享受的概念,甚至有了無休止的欲望……誰讚美那個已經存在了無數個世紀的大車店,或者在瞻望未來世紀時無視這一悲哀的現實,那麼他自己不妨先去住上一宿。

我農場的三個好兄弟
2024-10-18

在上海崇明島某某農場生活了六年多,我把這段時間稱為苦難歲月。歲月雖是苦難,我有三個好兄弟與我如影相隨,不離不棄,讓我稍許有點安慰。他們是,我的搪瓷飯碗、香菸和《詩詞格律》那本書。一日三餐都無法離開的好兄弟——搪瓷飯碗。在農場我們男孩使用的飯碗,一般都比較大...

上山下鄉我們沒有「自願」!(圖)
2024-10-16

中共動員知青去農村山區上山下鄉。(網絡圖片)我在農村上山下鄉插隊總計八年半又四天,把我從一個曾經是少年壯志,海闊天空的少年折磨成渾身傷痛,身心俱疲,不敢有夢的青年。我們是被犧牲、被蹂躪的一代。1968年10月18日,我們,江南一所著名中學的一千多個學生知青,被學校的鄰居,江蘇省軍...

當年收聽「敵台」是怎麼被發現的
2024-10-16

在崇明某某農場六年多的日子很是難熬。小小的連隊,除了幾隻蒼蠅蚊子與你作對以外,更有各種的人與你過不去,因為當年與人鬥其樂無窮的精神似乎已經深入人的骨髓。與人鬥其樂無窮,有時候鬥得驚心動魄慘烈無比。一個姓黃的民兵排長看上去很是平常,矮矮的個子,遇人講話似笑非笑的樣子。剛到農場不久的...

寒冬臘月,跳進冰河僅為了一頓飯
2024-10-02

連隊北側的北橫河,寬度至少在50米以上,是崇明島東西向的最主要的人工河我在上海崇明××農場生活了六年多,我把它歸類為苦難的歲月。六年農場生活,吃不飽是主旋律。我們當年是如何的吃不飽,現在的年輕人永遠不能想像,因為飢餓,為了一頓飯可以干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大...

當我的日記本被人偷看以後
2024-09-28

在上海崇明島某某農場生活六年多的日子很是難熬。說日子難熬是因為在那二千多個日日夜夜裡,有無數的坎等著你,有的坎幾乎無法逾越——我最私密的日記本被人偷看,即是其中不大不小的一道坎。凡事皆有因,起因即是那個時代播放最多的兩首歌曲,我不說想你猜到。一首是《東方紅...

為調回上海,女知青「奉獻」了她最寶貴的……
2024-09-21

在崇明××農場生活了六年多,我把它歸類為苦難的歲月。六年多的日子很是難熬。難熬——不僅僅是生活很艱難,工作很繁重,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鬱悶,與對前程的茫然。大約到了1970年年中,前途一片茫然暗色中出現了一絲亮光:上調。所謂上調就是跳...

知青與書記
2024-07-20

高大同是我和李木雞的同學。他雖然和我們一起來農村,卻並不算插隊。他算回原籍,即通過自己聯繫,回原籍農村。高大同的原籍就是我們插隊的這個村莊。我們面對的是一些素昧平生的農民,而高大同卻是回到自己的親人中間。他幾乎與全村的人都沾親帶故。那時村里要經常開黑五類的批鬥會,但黑五類與貧下中...

難忘那年中秋節(圖)
2024-06-29

我在山西嵐縣最西邊的一個小山村插隊,村里不足四十戶人家,我們村離縣城六七十里路,在縣城的最西邊,縣城的周邊方圓五里左右是平地(雖說是平地,也是高低不平)。從縣城一路向西五里開始進山路,順山勢之間的縣級公路向西,越走越高,彎彎曲曲,高高低低,七拐八拐走上近六七個小時才能到我們插隊的...

北大荒記憶(圖)
2024-06-21

查夜迷迷糊糊之中,我被人推醒了,一個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哎,起床起床,該你們了。我騰地坐起來,霎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趕緊穿衣服,一面就小聲叫起了身邊的小毛小沈小閻幾個女孩,悄沒聲地,幾分鐘以後我們已經全副武裝:棉褲里套上了毛褲,棉鞋棉襪里再塞上雙毛襪,圓...

從我親經的知青自殺事件看文革人性墮落(組圖)
2024-06-20

他怎麼會想到自己事發之後,最信賴的那個好朋友會起來揭發他,甚至還會有那樣詳細的偵查記錄。哪天、哪時,在何地幹什麼。他怎麼知道自己在初享生命最隱秘的歡愉時,有雙眼睛在盯著……那還是他一直信任的眼睛——「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可以知道」的那種信任。秘密的分享最後都成為筆錄,然後在整風時居然被公開讀出來。而我們,這些當時二十歲上下的小青年,也真的把這件事看成錯事。

一千八百萬知青下鄉罪魁禍首是誰?(圖)
2024-06-12

但《失》書中一些數據仍聞所未聞,三十多年前的舊聞對我仍是新聞,一路發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若非讀到此著,將終身不了解這場運動的全局性信息。如從一九五六年起上山下鄉就和解決失業「結合」起來了;一九六三年周恩來計劃十八年內動員三千五百萬知青下鄉。上山下鄉乃是中共政府在實踐中摸索出來的解決失業之策──藉助紅色意識形態,將無法解決的失業大包袱甩給農村。